“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除了你还有谁能进的了戴家?”
“那就没办法了。”
季逍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突然凑到洛应面前。
“你告诉我,戴深到底看上你那点了?这些年我往他身边派了不少人,论容貌,鸽子(于秋白的代号)当属极品,戴深连礼貌性的硬一下都没有,怎么独独就栽你手上了呢?”
“……”
季逍躺回椅子上,抽了一根烟含在嘴里,没有点火。
“老实说,在你出现之前,我一直以为戴深阳-痿。”
季逍顿了一下,突然抬起头。
“他应该不是吧?”
洛应冷漠脸。
季逍讨了一个没趣,继续尬聊。
“不管是不是,反正我还心疼了好长段时间,你说他身边那么多美人都要独守空房,是不是太不应该?”
“……”
“对于这件事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
“……”
对比季逍的浮夸表情,洛应显得太冷了。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只是开个玩笑,不要这么严肃嘛。”
洛应低头转着杯子玩了一圈,状似思索,随即他恍然的望着季逍,坚定的说:
“你是gay,而且是个有恋-童-癖的gay。”
季逍大惊失色。
“你是从那里得出这么荒谬的结论的?”
“戴深身边都是男的,而且都是未成年,你心疼他们独守空房,所以是想自己上吗?”
“……”
“等等,你是不是关注错了重点?”
“重点是什么?”
“戴深阳-痿。”
“你知道?你试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