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几十亿的邮轮啊。
怀了。
不是,坏了。
上次他一直盯着鳄鱼池里的鳄鱼看,八十多岁手脚都打颤的孟老爷子恨不得跳池子里现杀给他去鳄鱼皮。
他怎么忘了孟家要装瞎装聋的?
迟诺:“不用了妈。”
宋雅云:“要的。”
迟诺:“真不用。”
再说我就心动惹qvq
迟诺也知道孟家对他这么好,也是因为薄寒臣,只是这一家对薄寒臣也太上心了,好到让他有点奇怪。
迟诺:“薄寒臣该不会是你们的孩子吧?”
宋雅云失笑:“真不是。你今天也见到了,孟家再这么下去有再多的金山银山也能散干净,你爸对亲人有时候也经常束手无策,寒臣就是老爷子割腐肉的刀。寒臣完全可以脱离孟家,他这人没有见过正常的亲情关系,我们夫妻俩对他好,他就铭记于心,才愿意一直待在这个泥潭里。”
迟诺的卷翘的睫毛轻轻眨了眨。
一边心疼薄寒臣,一遍鬼使神差地认为薄寒臣以后一定是一个特别宠溺孩子的好爸爸!
回到了房间。
薄寒臣也刚好从书房回来,打开衣柜,拿了浴巾,说:“要不要一起洗?”
迟诺舔了舔唇,声线很轻:“今天在家里洗过了。”顿了顿,“是因为在家打扫卫生了,才洗的。”
薄寒臣失笑:“如果你说是因为我回国,特意洗了等我的,我会很开心。”
迟诺雪白的耳朵尖红了一下:“滚滚滚滚滚。”
薄寒臣去了浴室,窸窸窣窣的水流声打在了迟诺的心尖子上,迟诺心不在焉地换了睡衣,上一次他们频繁做,还是因为薄寒臣喝了酒。最开始的时候,两人都意乱情迷,如今是清醒的状态下,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随着迟诺脸蛋的温度升温了。
有点太难为情了。
明明更加荒唐更加吟乱的事情都做过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吗。
迟诺躺在床上,漂亮杏眼无措纠结地盯着天花板,啊,又想装睡了。
薄寒臣没多久就从浴室出来了。
墨黑的发丝微垂,五官冷白又清俊,围了一条浴巾,裸露着肌理分明的上身,性感的人鱼线若隐若现,一颗水珠没入了浴巾,在他性感精壮的腰腹上留下一串水痕,简直色气到尖叫。
迟诺感觉到了床垫下陷,有点慌乱地坐了起来,后撑着的手掌无意识的摩挲了一下雪白的被单,说:“改天吧。今天家里人多,隔音效果不知道好不好。床单湿了,佣人们肯定会背后议论。”
薄寒臣手里拿了一条厚厚的白毛巾,说:“我来孟家的时候就预备下了,垫你屁股下面。”
啊?
薄寒臣来找他之前一直在想这种事情吗。
迟诺薄薄的脸皮“轰”的一下红透了,太羞耻了,羞耻的几乎要晕过去了,咬了咬唇:“不行,声音太响了,就算我不吭声,你那啥的也太响了。”
薄寒臣:“有不响的玩法。”
说着,薄寒臣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了迟诺的睡衣衬衫,露出了他的一侧肩膀,试探性地问:“可以吗?诺诺。让宝宝早一点来到我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