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攸宁道:“不要轻举妄动……师将军,宋公的婚礼在何时?”
师彦回答到:“就在明日!”
“明日……”叶攸宁微微一笑,道:“真是个好日子。”
*
白支屯兵大营。
红绸挂在牙旗之上,到处张灯结彩。
“喝!喝酒!”
“今日是宋公的大喜之日!都喝酒!无醉不归!”
“宋公,恭喜啊!得偿所愿!”
白支王带着士兵们,围在篝火旁边,烤肉喝酒,宋公子源一身宋国制式的喜袍,宋子婴亦着喜袍,不同的是,宋子婴身上除了喜袍之外,还被五花大绑,甚至堵着嘴巴。
借着热烈的篝火,宋子婴狠狠的瞪着在场之人,尤其是宋公子源。
“多谢大王,多谢各位兄弟。”宋公子源回敬:“今日子源能了却这桩心愿,多亏了各位,来来!子源敬大家!”
白支王笑起来:“宋公,今日可是你的……周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洞房花烛之夜,你可不能喝醉啊!”
宋公子源道:“诶,今日欢心,自然要无醉不归,再者,这么点酒水,不值得甚么,我竟诸位!”
“好好!颇有我们白支国儿郎的风采!”
“来来!喝酒!喝!”
“无醉不归!”
酒过三巡,宋公子源已然醉得不成模样,东倒西歪。
白支王搀扶着他,道:“宋公,小心脚下,来,我送你会营帐,圆房!哈哈哈圆房!”
宋公子源踉踉跄跄的被搀扶回营帐,跌倒在榻上,两个士兵将五花大绑的宋子婴架进来,同样扔在榻上。
“宋公,春宵苦短,”白支王笑起来:“我就不妨碍宋公的美事了。”
说完,打起帐帘子走出去。
白支王虽然走出去,但并未走远,而是猫在营帐外面,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唔唔!”宋子婴挣扎着,他嘴里塞着布头,根本无法发声。
酩酊大醉的宋公子源一个翻身,将好不容易挣扎坐起来的宋子婴扑倒在榻上。
嘭——
“嗬!”宋子婴发出一声惊呼,嘴里的布头掉了出去,终于可以说话。
“你做甚么!混账,放开我……”
嘶啦——!
“别碰我!我的衣裳……别碰我,滚开!”
白支王听到里面激烈的喊叫声,还有撕破衣裳的声音,忍不住笑起来,终于是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喜服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宋子婴惊恐的双眼蓄满眼泪,脸颊上全是羞辱的泪痕。
却在此时,宋公子源停止了疯狂的举动,“嗤——”突然拔出一把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