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樵一直无言到当她把荷包蛋端上餐桌,她的荷包蛋煎得很棒,蛋黄没有全熟,蛋白没有焦,看起来可口而且引人食欲,但他却不是那么想动筷子。
“思涵,你到底要什么?”他突然抛出这个疑问。既然他们不可能昨天结婚,今天离婚,那就只能实事求是的尽快解决问题。
“我要你爱我。”她简单但明确的说。
与其当个聪明理智的女性,她宁愿当个被他真心渍满爱的甜蜜小女人。
“爱”
“难吗?”
“思涵,我知道你还年轻,但是”雷少樵不想把话说得太狠,毕竟她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现在还有人讲爱吗?”
楼思涵被刺伤了,但她没有吭气。
她爱他啊!
如果从国中那一年算起,那么她已经爱了他九年了,她相信爱,至少她对他的感情一直没有变过,即使离开台湾四年,她的一颗心还是系在他的身上,她始终如一啊!
“现在的人只**吧?!”雷少樵毕竟是个成熟、世故、货真价实的商人,他不会讲些风花雪月、不切实际的话。
“你或许可以和一个你不爱的女人上床,但是,我无法和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上床。”她是年轻,但她是有原则的。
“你还是处女?!”他哑声问。
“而且我爱你。”她向他坦承。
“你爱我?!”
“或许那是一种迷恋,总之我早就认定了你,当你说你要和我结婚时,你知道我的心情吗?”楼思涵把底牌摊了出来。“我以为你”“思涵,我们之前只是认识”雷少樵真的不知道是这情形。
“一年可以吗?”她突然抛出了一个时间表。
“一年怎样?”
“我们以一年为限。”她想了一整夜“如果你还是没有爱上我”
“那就怎么?”他不喜欢这种被迫的感觉,她凭什么擅自定下一年的时间?如果他是在一年之后才发现自己爱她,或者是他根本就不爱她,那又怎样?
“我们就离婚。”
“你已经想到那么远以后的事了?”
“雷少樵,如果没有爱,那么我们又何必困住对方一辈子?至于我会提出一年”楼思涵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也是赌赌看你会不会爱上我,毕竟我们要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雷少樵发现自己低估了眼前这小女人。他真的是小看了她,她不是一个脑袋空空的富家千金。
“我会到爸爸的旅馆工作,这样比较学以致用。”她可不想整天待在家里当少奶奶。
“这主意不错,你还这么年轻。”
“那么这个协议成交了?”楼思涵看向雷少樵。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