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瑶顿住了手中的动作,眼波流转间还是克制住了,口是心非道:“姜博文,松手!”“不松!”姜博文搂得更紧了,薄薄的衣服,彼此之间的体温相互传递暖意和温情。“我承认是有私心!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们假戏真做,让对方放松警惕,引鳖入瓮!”“我不想以后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哪天你不见了,大宝和小宝也不见了!你知道我会有多难受!”“我们给大宝和小宝一个完整的家,好不好?”顾清瑶没有说话,但是心里面压制住的石头开始松动了。她表面上是看在姜博文是大宝和小宝亲生父亲的份上,和和气气的,其实内心对这份感情压抑了很多年。她知道姜博文改变了许多,但是还是会害怕再次发生同样的遭遇,心里摇摆不定。自己何尝不想给大宝和小宝一个完整的家,顾清瑶从小都没有感受到父爱母爱,姜博文也没有。她也想把自己从小缺失的东西,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传给大宝和小宝,让他们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成长。“以后,家里面你就是司令,我是兵,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姜博文亲了下顾清瑶的耳垂。顾清瑶控制不住颤抖了一下,羞恼地伸手怕打姜博文的手臂:“姜博文!”“口说无凭!空口说白话,谁都会!”她撅着小嘴,还是不相信姜博文的话。“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姜博文掰正顾清瑶的身子,低头和她来个面对面。“那你写个保证书!写上你的大名,摁上手印!”顾清瑶脸一红,推开姜博文,转身跑浴室收拾。姜博文觉得有戏,跑回房间拿起笔刷刷一下就写好了,签上大名摁上指纹,就按耐不住兴奋的心情,来到了顾清瑶的跟前。“你看这样行不行?”他把保证书展示在顾清瑶的面前,双眸灼亮得很。顾清瑶擦着洗漱台,敷衍地瞄了一眼:“可以了!你先放桌面!”“那我们什么时候复婚?”姜博文的语气急如星火。“考察考察!”顾清瑶继续敷衍了事,埋头干自己的事情。“那总得有考察期吧?”姜博文急上眼了,夺过顾清瑶手中的抹布。顾清瑶眉头紧锁,实在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心里复杂得很。姜博文皱眉蹙眼,缓缓开口:“你在逃避问题!”“你让我静静好不好?给我一段时间想一下!”顾清瑶的心收缩了一下,脸色勉强地苦求。姜博文露出了失落的神情,一句话也不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保证书飘落在地上,沾上湿漉漉的地板,字迹模糊了起来。顾清瑶一下子举手无措,看着白纸上的黑字和红色印泥渐渐地扩散,模糊了自己的双眼,眼眶泛红了起来。自己模棱两可的态度好像把他伤了,怎么办?他积极了那么长的时间了,没有得到回应,不会一直消沉下去吧?都怪我,要是好好地面对这个问题就好了,始终都要面对的,为什么要躲避呢?……她独自一人站浴室里,陷入了自责的沼泽中。片刻后,顾清瑶简单洗了下手,就跑出房间找姜博文。她在书房里面见到了姜博文在喝酒解闷。这一个酒瓶,那一个酒瓶,散落在地板上。姜博文一屁股坐地上靠着书架,拿着酒瓶直接往肚子里面灌。顾清瑶数了下空酒瓶,足足有7个,旁边还有一排没开盖的酒瓶。她上前就抢过姜博文手中的酒瓶,火气冲天:“喝什么?身体还要不要?谁允许你喝这么多酒,不懂得节制的?”“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姜博文醉得一塌糊涂,一下子又撬开了一瓶葡萄酒。“叮!”“干杯!”他拿着酒瓶碰了一下顾清瑶手中的酒瓶,吆喝了起来:「挺好喝的!你要不要尝尝!」。“呃……”顾清瑶被姜博文这一动作搞得哭笑不得。“喝!这是好东西!女人喝了可以美容养颜!”“诗人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句话真的是至理名言!”……顾清瑶见姜博文如醉如痴,就想打他一顿,想着醉酒的人打了啥记性也没有。一个好处就是能逃避「罪行」,一个坏处就是没能让他吸取教训。她把姜博文手中的葡萄酒又抢了过来,双手抓住姜博文的手臂,拽着他来到了书房的大床上。“你干什么?”“我还没喝够呢!”“我心里苦啊!”“孩子漏风的,连老婆也不要我了!”“算了,无所谓了,大家活着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