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徊也是无意的,你瞧你儿子的脸,给那小子挠成什么样子了,你也不心疼一下。”
秦临楠深深叹一口气。
他们秦家是这两年商圈新贵,哪里有实力跟虞氏这种盘踞百年,一代代传下来的庞大家业相比。
去年好不容易机缘巧合,得来一个合作机会,今年又花费了小半年才拐弯抹角地打通关系。
眼看就要攀上虞家这朵高枝了,谁想出了这种意外。
“爸爸,”秦紫菲啜泣着,擦擦眼泪,“你也别太担心了。我看虞总那人很有教养,应该没事的。”
秦夫人搭腔:“你急什么急呀?他再宝贝他家里那个,始终是个外人。他总得结婚的,你看他结婚之后,是疼自己的,还是疼别人的。”
冲自己大女儿一笑。
“虞总肯定是喜欢咱们菲菲的,不然这么多合作商,他为什么选择跟我们家合作?”
秦夫人问秦紫菲:“他送你那项链戴着没有?”
秦紫菲害羞一点头,摸了摸那枚珍珠项链:“戴着了。”
秦夫人笑道:“好几十万呢。到时候你单独跟虞总说点好话。”秦紫菲默默点头,羞赧得将头低下去了。
……
病房外,虞帜将门轻轻关上。
秦氏一家站在门口,脸上几分尴尬。秦临楠一脚将秦之徊踢得跪倒。
“逆子!还不对着人道歉!”
虞帜高大沉重的阴影笼罩在头顶,秦之徊已被吓破了胆,哆哆嗦嗦。
“对不起,虞总,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今天都是我的错。”
秦夫人瞥着紧闭的门缝,赔笑道:“小茂醒了吗?我们进去看看他。”虞帜往病房门口挪动一步,完全将房门遮挡住了,拒绝之意显露无疑。
秦夫人顿时难堪得呵笑了两声。
秦紫菲这时候站了出来,“虞先生,今天的事情是我弟弟不对,我也向您道歉。”她将弧度完美的珍珠项链放在胸。前,在指腹间揉捻。
“还请您不要生气。”
秦夫人给秦临楠使眼色,三个人迅速给两人留下了空间。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虞帜冷冷地说。
秦紫菲因为他冷若冰霜的语气而脸色白了一瞬,而后鼓起勇气看着虞帜的眼睛,努力升起一点含羞笑颜。
“您、您还记得这条项链吗?是您去年……”
她还未说完,虞帜扫了一眼,语气冷硬非常。
“什么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