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亭的腰劲瘦且充满力量,完全不同于自己的手感让孙悦白有些吃惊,又忍不住着迷的摩挲。
“悦哥。”安舒亭一把抓住孙悦白的手,说话时喘息急促,声音沙哑。
这是一具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身体,贴在一起带来另外一个人的体温,鼻尖都是对方身上淡淡的暖香,带着引人采撷的诱惑。
安殊亭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掌不自觉的抚上对方衣服下如玉的肌肤。
原本只是浅浅的亲吻爱抚,不知何时两人换了位置,安殊亭就像一只狩猎的狼,死死的笼罩住自己的猎物,蹂躏,玩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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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关系发生天翻地覆变化的时候,梨园春赛事也缓缓拉开了序幕。
本就热闹的城镇因为这场盛事越发喧嚣起来,许多外地的梨园弟子还有戏迷纷纷聚集在这里。
孙悦白近些时候白天黑夜的排新戏,安殊亭就负责照顾他的一日三餐。
两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这些时日的忙碌反而让二人关系更多了些亲昵。
这日,安殊亭照常提着绿豆汤来戏班子找孙悦白,可能是比赛越来越近,他最近忙得有些上火。
戏班子里的人看到安殊亭过来全都自觉地避开。
安殊亭静静的站在树下看着孙悦白指尖轻挽,比划着动作,一边专心的对着手里的戏词。
这会儿孙悦白也看见了安殊亭,停下了练习的动作,朝着安殊亭走来,又顺手接过他手里的食盒。
“不是说了你最近忙医馆的事情就好,我这边就不用跑了,来回跑多麻烦。”
安殊亭看着他压不住的嘴角,哪里会将他的话当真:“我那边都很顺利,匠人们自己干活哪里用得着时时盯着。”
没错,他们两人合开的小医馆已经快要装修结束,安殊亭也联系好了药材商,就等着最后的收尾好正式开张。
因为郭夫人成功保住了胎儿,安殊亭如今在锦城的杏林圈中名声大噪,根本不缺病人。
如今还没开张,就已经有慕名而来的人排着队了。
孙悦白虽然不忍安殊亭来回奔波,但心中还是高兴他重视自己,拉着安殊亭坐下,心疼的给他扇扇子:
“给你涨零花钱,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好好陪你。”
两人正说着话,秋月端着两碗糖水走过来“师兄,我让厨房准备了酒酿圆子,你和安先生尝尝。”
她今日穿了一身水蓝色的长裙,两条麻花辫上扎了同款的碎花绳,越发的青春靓丽。
这样不同于往日的秀丽装扮看的孙悦白眉头紧皱:“他不爱吃甜的,而且我们正在说话,不希望别人打扰。”
秋月抿唇,委屈的看向安殊亭:“安先生,我就是想感谢你,你这么帮我们戏班子,我们所有人都很感激你。”
安殊亭挑了挑眉:“没事,你们李班主付了润笔费的,而且我是为了孙悦白,你们只是沾了他的光。”
看察觉到孙悦白直勾勾看过来的神色,他又对秋月道。“你要是实在想感激我,不如也给我钱吧。”
孙悦白噗嗤笑出了声,收敛了虎视眈眈的目光。
“你听到了,给钱吧,这样一部戏从李家班流出,你们给多少钱也不吃亏。”他勾了勾唇角,看了安殊亭一眼,这下完全不在意秋月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