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塔身,苏湄总觉得有些违和,就好像这个塔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它应该是,流光溢彩的。“阮先生有定价吗?”对这个塔爱不释手,苏湄转头询问。储昕雨愣了一下,笑道:“阮先生说这个东西应该也没人要,让我看着卖,保底起卖金额是五千。”“我买了。”一听到只要五千,苏湄算了一下自己存下来的钱和傅丞军给她的,还有个七八万的样子,当场就要了。没想到苏湄会这么果断,储昕雨连忙到柜台拿了□□,写了下来:“苏小姐你核对一下金额,确定没问题的话我帮你把它收好,吃了饭回来你再带回去?”苏湄直接刷了卡,手下了□□后让储昕雨把东西放在阁楼上,等着她们回来再拿。安媛倒是不在乎苏湄花钱买个高兴,只是觉得她家舅舅卖的东西有些贵了。这个脏不拉几的塔还能值多少钱,这是要有些年代还好说,要是仿品,五千块,简直是亏大了。但是见苏湄高兴,安媛也不好说,只能默默的咽了下来,想着到时候再从她舅舅那里坑一些回来。买到了心头好,苏湄高兴的中午吃饭都多吃了一碗。再回去的时候,阮东俊已经回到了古董店,而那些专家也已经回去了。“这个塔卖掉了?”见到她们回来,阮东俊放下茶杯,看向了储昕雨,问道。“是苏小姐买了,她挺喜欢的。”储昕雨说道。阮东俊差点没把嘴里的茶给喷出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苏湄,说道:“那就是我去买东西的时候一个添头,价格顺便开的。”“没事,千金难买我喜欢。”苏湄倒是没多想,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回头让你哥知道了,非得打死我。”阮东俊嘀咕了一句,又想到苏铭远的武力值,“这样,我也不能赔,也不能坑你,卖给你多少,退一半。”“行了,这些麻烦事就别折腾了。”苏湄懒得折腾,也没有要这些钱。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阮东俊还真拿苏湄没办法,只能答应苏湄,如果有什么需要,他一定会帮忙做到的。“那正好,我拜托你一件事。”苏湄一听阮东俊愿意帮忙,直接就把买琴的事情交给他了,“帮我找找有没有以前流传下来的琴。”“琴?”阮东俊有些听不太懂。琴的范围很广,有古筝,箜篌,扬琴等等,这以前流传下来的,也不知道苏湄要的是什么。“古琴,譬如焦尾一类的。”苏湄笑了笑,反应过来自己没有说清楚。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嘻,快来爱我呀,我们一起玩ps:看一本早古文的时候,发现人家会留企鹅号,哈哈哈哈,我怂,才不会留,不然会被寄刀片的不过是为苏湄找一架古琴,阮东俊表示这并不是什么难事,首都有不少琴学大师会收藏古琴,那一块苏铭远最熟,让他为自己的妹妹找一架古琴,想来不是什么难事。要是苏湄知道阮东俊打一开始就是准备让苏铭远为她找琴,她也不会开这个口了。毕竟如果想让苏铭远找,她自己去找他不就可以了吗。“走,我带你们看看我真正的宝贝。”既然已经说好了这件事,阮东俊也就笑眯眯的带着小侄女和苏湄下去看看他真正的宝贝。那时候,阮东俊在湖河去见一个人,正巧听到了村民的家常,对他们口中的东西来了兴趣,跟过去一看,立刻就看出了那是什么东西。阮东俊毕竟是一个狡猾的商人,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告诉村民那是一件古物,但是比不上瓷器值钱,最后花了二十万从村民手里买了下来。二十万,那是什么概念,在这个农民一年到头赚不到一千块钱的时候,二十万可以顶得上他一辈子的开销了。哪个农民还能忍受得住不把这个在家里占地方的东西卖掉,在阮东俊和村民去银行办理了转账之后,阮东俊当天就叫了人,把东西给搬走。来到后屋,阮东俊打开了门,让那两件东西重见天日。“人面方鼎和……四羊方尊?!”安媛有没有认出这两件东西,苏湄不知道,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苏湄知道这两件东西。四羊方尊是商朝晚期的青铜礼器,一般是用作祭祀,可以说,它将浮雕和镂空雕艺发挥到了极致。距今三千年的时光历史,它依旧如往日那般精美绝伦。人面方鼎虽然不如四羊方尊的工艺来的巧妙,可是同为商朝晚期的青铜礼器,它有着自己的风格。“我觉得,阮先生你还是把这个,上交给国家比较好。”绕着两件青铜礼器走了一圈,苏湄认真的建议道,“不说你能不能保护的了它们,如果有一天国家的科考队从那些村民的嘴里知道了你把这两件宝物收走了,也一定回来找你,与其被迫送上去,不如自己讨个彩头,主动送上去,我相信,给你的奖励也不会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