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鹤打断了她的话:“我会把早餐弄好放微波炉里,你起床记得吃。”
“哦。”余秋栀把脑袋埋进碗里,情绪低落。
白浔鹤见了有些不解:“怎么了?不高兴?”
余秋栀欲言又止:“没事。”
白浔鹤放下了手上的筷子:“有事就说。”
“我……”余秋栀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和你一起吃早饭。”
说完,又将脑袋埋进碗里,装作一副卖力吃饭的样子。
白浔鹤搁在桌上的手微微蜷缩,耳边的头发散下几缕,在他的面上投下阴影。
“行,那我做好饭叫你起床。”
白浔鹤又看向余秋栀的手,那双手白白嫩嫩,皮肤细腻,一看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女孩子金贵,别随便给外面的男人做饭。”
外面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但余秋栀还是点了点头。
白浔鹤出门的时候被余秋栀叫住,她对着自己的手指,说话磕磕巴巴地:“内个,白老师,房租……”
白浔鹤想起昨天上午余秋栀死乞白赖要住进自己家的措辞,有些想笑:“你不是说同居吗?怎么又要给房租?还是说你其实是来租房的?”
“不是不是。”提起昨天早上,余秋栀面色发红。
她刚转身要走,被白浔鹤叫住了。
“过来。”
余秋栀乖乖过去。
白浔鹤捏着余秋栀的手腕往门锁上送:“自己伸个手指。”
余秋栀把拇指按上门锁:“给我录指纹吗?”
“嗯。”白浔鹤淡淡应了一声。
指纹录入成功。
白浔鹤出门,扶着门框对余秋栀说:“出门的话记得把门关好,车钥匙放桌上了,车就在昨天的位置。”
说完又有些不确定,他问道:“你还记得吧?”
琥珀色的眼睛倒映这天边的太阳,流光溢彩,动人心魄。
余秋栀有些沉醉,没有回答。
白浔鹤又重复了遍:“还记得吗?”
“记得。”余秋栀回过神,点了点头,觉得现在有点像小时候妈妈离家出门叮嘱自己的场景。
见余秋栀点头,白浔鹤再担心也要出门了,时间来不及了,他看了眼时间,最后匆匆对余秋栀说了句:“自己在家里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
“诶……”余秋栀刚想拦下白浔鹤,人已经走远了。
“我这几天不出门,用不着车啊……”余秋栀自言自语。
她一边关门一边嘀咕:“怎么刚刚就忘记说了呢?”
一定是被美色蛊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