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嗅他的时候,他屏住呼吸不敢动,女孩儿看他那张脸又憋红了,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没事的,我不是坏人,我挺喜欢你的,只要你听话,我会把你一直养着。”说话时,她的小手已经摸进了他的衣服里,她喜欢摸他,肉很紧实,摸起来手感很好。“阿莺……”他颤抖着嗓音,按着她的腰,想要阻止她。她亲了亲他的喉结,长长的睫毛在他肌肤上刮了两下,“嗯?不舒服吗?”他闷哼:“有点。”睫毛垂下,委屈得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她坏笑,像个妖精似的,“没事的。”“阿莺。”他又唤,眼角带了些潮湿的水汽,被她欺负得有些委屈,盯着怀里这个女孩儿,翻个身把她按住,用力亲吻她的红唇。但没多会儿又被她翻身反按住,他总是奈何不了她。这几天有些疯了,她就跟上了瘾似的,抱着这个男人就想亲,想戏弄他,喜欢看他红着眼角望着她,轻轻地喘的无助模样。她用欲望编织了一个牢笼,想要把这个她想要留住的男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她去外边找吃的去了,回来的时候,就见这男人坐在床边,有些迷茫无助。等她一回来,他的眼神就亮了,过来把她抱住,亲了亲她的脸颊耳垂。“阿莺,看不见你我害怕。”“不怕不怕,我不会抛弃你的。”这小可怜啊,把她依赖得不行,所以就该把他藏起来。她不是个长情的人,之前捡的漂亮虫子玩腻了就扔,但她觉得这回自己可以把他养相当久。最近他沉迷上了亲吻,总是亲她,抱着亲按着亲,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味道,她在笑,他就闹,她笑着看他闹。两人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实际上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已经是彼此生命里最亲密的人。后来有一次,她出去找吃的东西时,他跑出去了,走丢了,她急疯了,到处找才总算找到他。她都快气死了,终于用上了从荀夜骁那里借来的脚链,把他栓了起来。她伏在他的身上,一双妖冶红色的眼睛盯着他,捏着他的下颚看着他说:“我不想这么对你的,你竟然这么不乖到处跑,是你逼我的。”男人觉得委屈,他没想到处跑,她一直不回来,想找她。她惩罚一般咬着他的唇亲吻,他意动翻了身,解开了她身上的红衣。在她的牵引下,这一回是极其曼妙的,他们总算彻底得到了彼此。后来两人紧紧相拥,沉迷于刚才的余韵,她累极了,把被子用脚丫勾过来想要睡觉,他还不依不饶地闹她。一直在她耳边低唤,“阿莺,阿莺……”后来她才知道,教他开了窍,是种多么错误的决定。后来她扶着腰杆,决定去荀夜骁那儿待一会儿,从前一去就叽叽喳喳不停,这一回她精力被掏空,趴在桌上就睡觉。荀夜骁见她疲惫,没问缘由,给她盖了一件衣服,望着她脖子上的红色痕迹,脸色阴沉如冰。她再回去的时候,男人坐在床边发呆,等她过去就把她抱住,嗅了嗅她的身上,表现得有些不开心。“阿莺,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不等她解释,他不依不饶,把她压在床上,在有陌生味道的地方亲了又亲,直到完全是自己的味道,才罢休。软&樾—番外3(关于怀孕)他太缠人了,抱着她就闹。以至于后来时软想起那一段满脸黑线,原来他骨子里的占有欲,压根就是从她这里学来的!那之后有段时间,她才总算想起把自己最好的朋友介绍给他。那时候的时软懂什么?她把荀夜骁当朋友,以为对方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在管自己的事,以至于后来发生那样的惨剧时,失望透顶的她忍着失去了心爱之人还有最好的朋友的痛,不得不用自己的命来矫正阵法,把他们送离那个地方。本来以为自己早死了,结果如今,又硬生生地被他们捡回来了一条命。这一晚,时软做了一个噩梦。梦境里自己死了无数次,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梦境里刚开始薄时樾那张脸还是很温柔的,但渐渐变得阴郁落寞,还有绝望,他满脸都是胡渣,还要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她别怕。这个梦有些久,仿佛经历过无数人的人生,但好像都是小孩子视角。她也看见了荀夜骁无助地站在另一边,每一次问她能不能原谅,她都用摇头表示不明含义。她从旁观者的视角,亲眼所见那两个男人为了复活她费尽努力,也见证了荀夜骁如何一步一步走到如今成了这一副冷漠如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