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软用小腿在他腿上勾了两下,“他们都会说我是妖女的。”“你本来就是妖女!”薄时樾偏头咬了一口她的嫩脸蛋,有力的胳膊紧紧圈着她,“我的软宝本来就是妖女,不然怎么把我的魂儿都勾没了,做什么都要想你,想狠狠地---要你!”这么一想着,薄时樾顿时又动了心思,伸手去撩她的衣裳,亲了亲她的香颊,呼吸乱了个彻底,一边跟她说。“明天我们一起去一趟司特处,我的户口在那里,我们明天就去结婚,我的小软宝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妻子!”一会儿不狗都不行第二天,时软的脚伤就好得差不多了,可以拆掉护具了。但薄时樾依旧牢牢将她抱着,吃饭穿衣,无一不是亲力亲为,跟养女儿似的,事事不放心。薄时樾把她拉进怀里,一边拿着干毛巾给她擦头发,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衣,宽大的白色衬衣套在她的身上,看上去又娇小又软萌,看她额头抵在自己胸膛,困得睁不开眼的样子,整颗心都要萌化了。时软趴在他的胸口,皱了皱眉,细软的嗓音嘤嘤咕咕:“别闹了,我难受。”他太能闹人了。薄时樾的手掌从她衣裳里收回来,然后继续给她擦头发。他勾了勾她的下巴,突然开口问:“你不好奇我会怎么处置军区?”他这话,仿佛生杀大权仿佛全都掌握在他手里。时软抿唇,细软的小手伸着去拉着薄时樾的衣角扯了扯,抬起了小脸露出了一双宝石一般清澈的眼睛,眼角无辜地往下坠了坠。“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从轻发落好不好?”薄时樾用毛巾包住她的湿发,抬指去捏了一把她的脸蛋,又把手放在她的软腰上,手指在她腰上来回捏了捏,微笑说。“跟我结婚后,那就属于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当然会护着。”时软乖乖倚在他的胸膛。要是恢复记忆以前,她一定会觉得他真正的目标是军区,而不是她。如今她倒觉得,这男人是在拿军区威胁她跟他结婚!他说要去司特处,不过时软总觉得没那么容易。她隐隐觉得,荀夜骁那里藏着更大的秘密,而且就藏在司特处。时软提了个要求:“待会儿把雪团一块儿带上可以吗?”薄时樾动作一顿,眼眸微眯露出一抹危险的光,虎口用力掐住她的腮帮子让她看着自己,冷肆逼人的嗓音吐出。“雪团是谁?”时软:“………”……今天的司特处,森严得有些过分。门口巡逻的人重重叠叠,看上去连一只老鼠都不容易进去!就连王鞍都对这情景纳闷得很,不过他只是一个帮上头做事的人,荀部长吩咐下来的事,他不敢违背。突然有人来他跟前禀报:“王助理,七爷又过来了。”王鞍闻言立马问:“陈部长今天来了吗?”下属皱眉说:“陈部长没有来,就连齐部长也没有来,是荀部长亲自下令给他们放了假。”王鞍心想这下坏了事了,荀部长跟七爷看上去有矛盾的样子,这两个待会儿要是对上,不得把整个司特处掀了?不过话说回来,荀部长可真敬业,才从医院回来,就又重新回到了岗位,简直就是个新时代劳模!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那个下属神情有些难看,“七爷不仅来了,他还……还带了一头很吓人的狮子过来。”一想到那一头个头堪比四个成年人的狮子,他有些腿软。王鞍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这性子诡谲的七爷妥妥是来找麻烦的!他寻思了一会儿就吩咐说:“我先去瞅瞅,荀部长那里你去禀报一声。”………候客室。雪团趴在地上,舔了舔自己爪爪的粉色肉垫。时不时地抬起兽目,眼神幽怨地望着那个搂着主人的狗男人。它也想抱着主人撒娇娇~狗男人,好想一口咬死他!就知道霸占它的主人!时软是跨坐整个趴在的薄时樾的胸膛,被薄时樾的大衣裹在胸膛,娇小的身板要不是细看,根本看不出这里趴了个人。时软微微抬起了头,一双宝石光泽的眼睛抬了一点望着薄时樾,用小脸在他胸膛蹭了蹭,眨眼卖萌哀求。“我想去司特处的地牢里看看,你帮帮我。”“我的软宝,司特处的地牢,可不是一个好去的地方。”说话时,薄时樾微微皱眉,面露为难,但时软熟知他的尿性,这是在跟她讨要利息。时软眨眨眼,抬着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裳内衬,“你低头下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