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樾低头看了一眼她有些肿起来的脚踝,心疼地拧了拧眉,“她脚扭了,快点给她拿点药。”陆之岐很快认命,过来要给她摸一摸骨头,但刚伸出一只手过来,立马被薄时樾一个仇视的眼神盯住了。陆之岐真想冲他翻白眼,“不是让我给她看脚吗?我不摸一摸骨头怎么知道她的脚伤筋动骨没有?”薄时樾那双漆黑的眼神依旧带着攻击力:“那是你的问题,我只要结果!反正我的女人你不能碰!”乖,也是消肿的陆之岐一个大大的白眼翻到了天灵盖!他这辈子就见过薄时樾这么一个难伺候的人!时软伸手去自己揉了揉自己的脚踝,“没伤到骨头,拿一点跌打损伤药,再冷敷一下就好了。”陆之岐就去给时软准备了跌打损伤的药,薄时樾接过来,将药倒在掌心里,掌心按在她微肿起的伤处,一点一点按压,看她的反应。其实他按压的动作很轻,时软根本没什么感觉,不过还是埋首在他的胸膛,装作很痛的样子,卖可怜。薄时樾顿时疼惜得跟那什么似的,搂着她亲亲哄哄,看她在怀里眼睛都痛得红了,简直要心疼死了。给她的脚踝戴上护具后,薄时樾看了看她的这只小“胖脚”,觉得这样也挺好,小家伙脚废了,看她还敢不敢到处跑!然后薄时樾压根就没管陆之岐了,把她抱上了楼去,放回被子窝里。身姿挺拔的男人坐在床边,拉开床头柜拿出来了另外一盒软膏,把她拉进怀里要给她上药。时软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瞧着这软膏纳闷问出:“这是什么呀?”薄时樾低头亲了她一下,伸手去拉她的裤子,“乖,也是消肿的。”时软见这男人的动作,立马反应了过来,脸蛋通红好生抗拒,但这男人根本没给她抗拒的机会。一个小时后,薄时樾才重新给她穿上了裤子,拿着纸来擦了擦手,一张俊脸带着笑意,那双狭长的凤眸带着恶趣味看着怀里的她。而时软已经小脸通红,浑身软成烂泥,额头的头发被香汗打湿,衣裳也皱巴巴的,刚才小手也把薄时樾穿着的衣裳捏皱了,她低着头,轻轻喘息,完全抬不起头来。薄时樾低头就亲了她一口:“我的软宝,这是对你的惩罚,以后不准再到处跑了,懂不懂?嗯?”时软咬了咬唇,这男人简直坏死人!……楼下。来都来了,陆之岐坐在沙发上,打算喝一杯咖啡再走。他双手敞开搭在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回头说了一句。“咖啡什么时候来啊?能不能快一点,我还要回去赶一个回笼觉,不要耽搁我的时间!”沈如玉从另外一个方向过来,手里头也是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小陆陆,想要尝尝我亲自给你磨的手磨咖啡吗?”陆之岐一听到这声音就浑身一僵,头也没回,长腿猛地往沙发后头一掀,就要往外跑。沈如玉不慌不忙地去沙发上坐下,吹了一口咖啡表面的热气,唤了一声,“小程程,把人给老娘拦住了!”程一就过来挡住了陆之岐的去路。陆之岐慌忙吼了一声:“妈的!让开!你是薄时樾的人,什么时候开始给她卖命了?”程一为难,毕竟那位是七爷要给面子的人,哪怕是看在七爷的面子上,他也不敢不给这姑奶奶面子。沈如玉眼神黯了些,放下了手里头的咖啡。“好歹我也帮你照看了小七,让他好生生回来了,你欠我人情,就没打算好好还一还?”陆之岐咬牙回头,下巴甩得老高:“老子卖艺不卖身!”软樾携手虐狗沈如玉就扫了他一眼,“卖艺也行,你来给我跳个脱衣舞吧。”陆之岐:“………”陆之岐抬手抹了一把脸,紧接着过来她跟前求饶:“姑奶奶,我求求你大发慈悲饶了我吧,我这个小身板,哪里禁得住您老人家的摧残!”沈如玉抬手托住下巴看他,“事实上,我比你小两岁。”陆之岐坐回了沙发上,绝望地仰头,抓了抓自己本就乱七八糟的头发,“我们不合适,真的,你就别为难我了!”沈如玉起身走过去,双臂抱胸,志在必得地看着他,“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陆之岐一听有转机,立马抬起头:“赌什么?怎么赌?”沈如玉勾着眉头神秘一笑。……时软的脚受了伤,又被绑上了那样碍事的东西,根本没办法走路。这三天,时软都是在薄时樾的怀里度过的。他要抱着她事事亲力亲为,就连开视频会议都得把她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