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俊:“你俩这关系改变的还真是让人有点意想不到。”
谁说不是呢。
刑乐和谢晦自己也没想到。
刑乐突然举起胳膊:“你看我的手,手镯好,看不?”
江俊平时只带手表,手镯什么的他从来没戴过,他看了一眼,也看不出个好赖:“挺好看的,新买的?”
刑乐举着手玩显摆:“小白哥给,给我买的。”
江俊眼眸不明显的一睁,再次看向刑乐手腕上的手镯,眼神里瞬间多了些认真和羡慕。
谢晦看了刑乐一眼,把垂放在一侧的手也抬了起来搭在了膝盖上,拇指故意又显眼的转着戒圈。
江白瞅了这两个幼稚的家伙一眼,没做声,心里却忍不住发笑。
江俊被谢晦无名指上的戒圈闪了眼,他看向江白的手,果然上面也带着一个同款的戒指。
江俊问谢晦:“上次见你们还没带戒指,这什么时候带上的?”
“昨天。”谢晦说:“又又买的。”
江俊嘴角一抽妈的,又被炫耀到了!这兄弟俩是不是有病,上他这个亲哥面前显摆什么?!
吃饭的时候,江俊特意把袖子撸到手肘,手表也摘了,露出光秃秃的手腕使劲在江白面前晃。
见江白没有反应,江俊索性直接问:“又又,你看哥的手上是不是少点什么?”
江白看了一眼:“什么?”
江俊说搓着手腕:“就是觉得手上有点空,你觉得我带点什么好看?”
江柏城听懂了江俊的意思,他嗤道:“多大的人了还跟你弟弟讨礼物。”
江俊被拆穿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说:“我亲弟弟,我要个礼物怎么了,再说我马上就过生日了,就不能要个礼物?”
江柏城白了他一眼,心说你都多少年没过过生日了,不就是眼馋!
通常江俊这句亲弟弟说出口江浓的脸色一定会变的难看,今天他却跟没听见似的,低头吃着自己的饭,在江白看过来的时候他抬起头,朝着江白笑了笑:“我能也要一份吗?”
江柏城清了清嗓子:“那,既然都有,也别忘了我和你妈。”
江白:“”
你们怎么好意思开口管我一个穷学生要礼物?
刑乐和谢晦没想到自己显摆到最后他们的礼物成了批量发售,兄弟俩有点后悔,互相瞪了一眼,埋怨对方瞎显摆。
回去的路上,谢晦问江白:“江俊那个弟又憋着什么坏呢?”
刑乐连忙从后座凑过来挺八卦:“他咋,咋了?”
刑乐不知道江白跟江浓的具体关系,但他觉得那人还挺好的,客客气气的,除了跟江白要礼物让他有点不开心之外,其余的没看出哪里坏。
江白看了谢晦一眼。
所有人都觉得江浓改邪归正不再跟他作对,要不是江白知道江浓的全文走向恐怕也要被今晚的兄友弟恭给骗过去了,可偏偏谢晦没有上当。
“目前还不清楚。”
江浓的目标一直是江氏,但他已经失去了江俊无条件的信任,如今他想介入江氏恐怕没那么容易。
江浓再刻意装乖讨好也回不到从前了,所以江白也不清楚他这次回来到底抱有什么目的。
江俊虽然对谢晦改观了,谢晦却对江家还是没什么好感,但也没说出让江白以后别来或者少来这种话。
疯子会替别人考虑了,这一点让江白很欣慰。
回到枫林华里,刑乐从车里跳出去:“程憎哥你怎,怎么蹲,在这啊?不,不冷吗?”
程憎蹲在屋檐下,嘴里叼着一根烟,苦哈哈的跟被人遗弃了似的,他拉开外套拉链,小梨花的大脑袋从里面冒了出来。
程憎:“不冷,它给我取暖呢。”
一人一猫窝在一块,看起来确实不冷。
“怎么还抽上烟了?”江白看着他怀里的猫头:“你抱着它蹲在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