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晚那些手里拿着利器拿着棍的人,姜晚宁回忆起来心里不禁发憷:就算付闻祁很能打又怎样?外头多的是这样的混混,将来有人拿着刀来怎么办?
“我是不要命。”付闻祁眼神狠厉,“你管得着吗?”
“那你也别想来管我。”姜晚宁说,并忽然明白了付闻祁往他店里跑的意思,原来付闻祁是看不惯他在那里做事。
至于付闻祁在镜子上写什么,姜晚宁此刻已经气得记不得了。
这个人已经从他的人生里缺席了这么多年,为什么突然冒出来管自己?凭什么?
而自己又管他做什么呢,他们连朋友都不是。
姜晚宁正这么想的时候,付闻祁竟然朝他扑了上来,巨大的冲力迫使他摔在地面上,疼痛感很快从手肘袭来,他知道是被粗糙的地面擦破了皮。
这野兽就和两年前一样,吵不过便直接动手了。
“好啊,你就是想找人打架。”姜晚宁双手抓住付闻祁的肩膀,狠狠带他翻了身,并扇了付闻祁左臂一下。
真烦,和这种人打架还要拣他没伤过的地方!
付闻祁的回击是一拳打在了姜晚宁腹部上,但姜晚宁发觉对方根本没用什么力气。
在姜晚宁愣神之际,他又扑过来,带着姜晚宁在地上滚了一道。
他们俩就这么你扑我我扑你,都想把对方摁死在地上,但都没成功。
没人出重拳,出于公平与弄疼对方的心,他们就发起了挠对方咬对方的攻势,姜晚宁手探进付闻祁衣服里挠那些好的肉,付闻祁则继续发挥他那一口好牙的功力,在姜晚宁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几个回合后,付闻祁占了上风,并将姜晚宁逼到墙根上,低声道:“那边有个巷子,很深,不会有任何人路过。”
姜晚宁只当他怕这种弱智打法被人看见,便说:“行,上那边接着打。”
“你和你的客人,没到过那边去吧?”付闻祁问他。
姜晚宁莫名其妙的,说:“没有。”
付闻祁眼里流露出一抹满意,两人便一前一后走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窄巷里。
由于墙高巷窄,月光只能照到巷子的三分之一,另外三分之二隐没在黑暗里。
付闻祁一颗心不自禁越跳越快,借着黯淡月光看见姜晚宁脖颈上的咬痕。
姜晚宁看不太清付闻祁,对方隐在黑暗里,仿佛正在思考些什么。
于是他后背靠上墙,静静地等对方动手或开口。
“你和客人一般怎么开始?”然后,他就听见付闻祁没头没脑地问了。
“什么开始?”姜晚宁问。
付闻祁停顿了一秒钟,直白道:“做。爱。”
姜晚宁:“???”
什么玩意?
他在说什么?
“我没听明白。”姜晚宁说。
“那个小软糖。”付闻祁在黑暗里怒气冲冲地说,“你不是到他家去过夜了吗,会撒娇的0可爱死了不是吗。”
“不是…”姜晚宁一时间大脑飞速运转,先回答了关键信息:“小软糖四岁。”
付闻祁:“???”
姜晚宁这下回过神来了,笑了,并且是大笑:“你该不会以为我和客人有肉。体关系吧?”
十分钟后,姜晚宁扶着浑。浊的穿衣镜跪坐下去,然后被付闻祁一手捞起来,翻过来仔细看看脸。
姜晚宁就活像只被拎起后脖颈的猫儿,辛苦得眼神都有些不聚焦。
“你最近很累。”付闻祁下结论道,“相比之前,你变得更加不行了。”
“你才不行了!”姜晚宁感到被冒犯,当场炸毛了一秒,然后迅速更正:“不不,我搞错了,你行!你最行!别再搞我了好吗。”
好恨啊,同样是辛苦工作,付闻祁仿佛半点没受影响。
“乖,再坚持几天。”付闻祁在他额头吻了吻,“给你发项目奖金,我还准备,安排大家去一趟公费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