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欲望在一瞬间爆发,这种感觉真的让人难以拒绝!
然而,射精后,我眼前一黑,像是在悬崖踩空的时候,整个在不停地下坠,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下是万丈深渊,可是我却没办法停下来……难道……之前的画面都是我死前的念想么?
我这就要死了么?
难道这就是死亡的感觉么?
好想再和李莹去一趟医馆……
好想再和婧儿回到儿时的过家家老屋……
好想带着两个丫头再去买一些胭脂水粉……
好想让这大唐更加繁荣……
不知下坠了多久,我听见一阵酥麻的呻吟声,如泣似诉,沁人心脾。
“嗯~~阿布~~放开我~~哦~~哦~~不要~~嗯~~不要~~哦~~啊~~啊!!太深了~~你要肏死奴家了~~啊~~啊~~”
难道这就是地狱么?
听着这悠悠的淫叫,我原本疲软不堪的眼皮也能睁开,眼前出现了一缕清明。
我感觉自己十分虚弱,所以只是眯着眼睛打量着周围。嗯?
这不是我自己床么?
我居然回来了!
我感受着身边不再是坚硬的柜子,而是柔软的床铺……“骚母狗!肏!真骚啊!主人都被你气晕过去了!干!肏!!我要肏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
激烈的交媾声音如鼓声一般,一浪更比一浪高,一声更比一声响!
李莹呜咽的呻吟,她被猛烈的巨根爆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呻吟和断断续续的解释回响在卧室中,汇聚成一首淫荡到极致的曲子……
“不是……唔~唔~~啊!!啊~~不是!!方才~~啊!!方才王大夫说夫君只是肾虚~~慢点~~阿布你慢点~~扎哈~~等下~~不要~~不要这么激烈地把大黑鸡巴拔出花宫~~哦~~嗯~~啊!!不要啊~~花宫要被你扯出来了~~啊!!慢点啊~~哦~~又进去了~~啊~~”
我现在没有一点力量侧过头去,但是在爱妻的话语中,我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因该是之前被他们的交合所刺激,整个人由于过于兴奋晕了过去,随后爱妻发现了我的动静,将我搬到床上去了,而后又去找了王大夫,诊断出来是我肾虚……
对于这个结果我也是哭笑不得,因为这个结果八九不离十。
王大夫这人也算医术高超,与我不分伯仲,只是价格收的高。
虽然在长安的名声不太好,不过他的诊断结果是不用怀疑的。
转念一想,在爱妻每日偷情的刺激下,我肾虚也是必然的。
只是刚才的真的只是梦么?
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我注意到之前的房间格局与我在青州建造的庄园主房一模一样,只是装修更显富贵罢了……
这时,李莹强忍着舒爽,硬挤了一个问题出来:“夫君~~啊~~你们~~你们今早和奴家~~啊!!阿布你慢点~~哦~~扎哈~~把奴家翻过来~~后面~~后面干起了~~你们~~和奴家讲过~~黑皇组织的“媚黑组织”~~哦~~里面有很多绿狗和奴家的真夫君一样~~也是~~也是出现了这种状况~~啊!
那~~那他们是怎么办的~不行了~~阿布慢点~~等扎哈拔出来~~哦~~拔出来带着爱液润滑后~~啊!!停止啊~~太干了~~”
我不知道爱妻他们现在是何种体位。
但凭着他们交流的内容,我知道李莹和阿布、扎哈又玩起了双插,只怕爱妻今晚的屄穴和尻穴都不容易合拢了……
扎哈听到李莹的命令后依旧闷声发力了好一会儿,凶猛、激烈的交合声此起彼伏,肏得爱妻是连连求饶。
大概五分钟后,扎哈才猛地抽出巨根,随后便是李莹的喘气声,爱妻的急喘声像是后世跑完一千米体侧后的样子,感觉要将心肺都呼出一样。
我向着声音的来源微微侧过头去,在目光所及之处,我看前扎哈的黑色巨根向上45度翘起,如利刃出鞘的绝世宝剑。
晶莹剔透的淫液让黑色的巨根更加恐怖狰狞,缓缓留下的爱液像是敌人的鲜血,证明着“剑”的主人才“斩杀”了对阵的敌人……
“哦~~爽死奴家了~~啊!!呼~~呼~~呼~~啊~~奴家~~奴家~~奴家要被你们肏死了~~夫君~~到底~~到底有没有办法治疗真夫君的肾虚啊~~奴家花花宫斗贡献给黑族了~~呼~~呼~~给奴家说一个~~一个治疗的方法都不行么~~呼~~”
我看不见爱妻的俏脸和娇躯,但是我能够想象她如今的俏脸是多么的绯红与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