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骚母狗的屄真不错,这么快就把我们两兄弟的精华全部吸收了。”
说罢,将一半手指插入李莹的小穴中。
黑色的手指在雪白的屁股上格外刺眼,明显分为两段的手指一干一湿,包浆般的手指上半段逐渐增多,爱妻的淫水逐渐将阿布的整根手指全部打湿。
阿布的手指因为十分黑,所以从视觉上看起来有些脏,只是脏脏的手指插入爱妻粉嫩的干净屄穴时,我感觉到的只有兴奋。
特别是当阿布手指插屄时,抠出了明显的水声,这让我更加兴奋。
“骚母狗,你那绿帽夫君回来没有?”阿布试探着问李莹,打听我的行踪。
李莹侧在阿布的身侧,以丰腴的娇躯抱着身旁的雄壮黑人男子,螓首微微摇动,示意我还未归家。
我知道爱妻是想向我演示,当我不在家时,阿布和扎哈的真实反应。
一时间,我的心口有暖流经过,爱妻既然敢向我展示她真实的感情状况,说明爱妻根本不担心自己会暴露什么不利于我信息。
结果也真如我所意料的那般,阿布也没有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
“哈哈,骚母狗也别担心,主……你那小鸡巴夫君就喜欢看咱们得大鸡巴肏屄,骚母狗只要真情流露,他可能会跪着求咱家肏你呢……哈哈哈。”
阿布边说边笑,丝毫没有察觉到李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这也不能怪阿布没有眼力见,李莹的情感流露都在一瞬间,其余时候都遵从欲望的指引。
李莹被扣得意乱神迷,双目失神,鲜艳欲滴的红唇一抽一抽地微张,像勾栏中被嫖客玩到高潮无法动弹的青楼女子,正恍恍惚惚地躺在接客床上回味的模样。
阿布见李莹回复有些敷衍,挑逗道:“骚母狗,再叫一声夫君听听,夫君赏你大鸡巴。”
李莹的虎牙咬住嘴唇,拉扯着妩媚地神情,嘴唇上的粘黏感让爱妻现在十分的勾人心魄。
“不嘛~~奴家的夫君就快要归家了。到时候看见奴家在他的床上叫你夫君,只怕会气死的。”
狐媚子!
若后世的潘金莲能看见爱妻如今的模样,只怕也只会甘拜下风。
不过我与武大郎不一样的是我有绿帽癖,只要夫人别害我的命,我不仅不会责怪她。
反而会鼓励她勇敢地去追求“性福”。
阿布听后哈哈大笑,连黑色的大手都忘记了扣弄,无名指、中指、食指,三份手指插入爱妻的屄穴后就死死地顶在最深处。
“骚母狗,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开心,你那绿帽夫君连让你坏老子的孩子都愿意,睡他一张床怎么了?
老子不仅要睡他床,还要把她的夫人肏成自己的形状!叫老子一声夫君,老子今晚肏得你哇哇叫。到时候你那小鸡巴绿狗回家时,听到你叫春的声音,说不定还要给你安排新任务!”
阿布越说越激动,手指也开始在屄穴里上下抠弄。
我清晰地看见有一条晶莹的爱液线条从阿布的黑色手背流到他的手腕处,而后缓缓地滴落。
李莹被扣得欲望大开,早就已经嘤嘤呜呜地浪吟个不停,只能嘤嘤呜呜地回应道:
“阿……阿布……夫君……不要……奴家不要叫你夫君……你太坏了……奴家……奴家又……又不是那青楼中妓女……奴家……奴家……是良家女子……奴家学得是……是三从四德……学的是从一而终……怎么可以……哦……哪来……哦……嗯……哪来……两个夫君……夫君……慢点……哦……你的手指……夫君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了奴家的……奴家最舒服的地方了……”
在李莹的浪叫声中,扎哈早已醒了,只是他是越听越心惊。
特别是听到阿布威胁爱妻叫“夫君”时,整个过程没称呼我为“主人”一次。
“啪!”扎哈重重地拍在阿布的头上,神情愠怒。
阿布和李莹此时都有些懵,怔怔地看着刚睡醒的扎哈,以为他做噩梦了。
扎哈知道李莹还在,只是隐晦地说道:“阿布!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旁人听起来可能不明所以,阿布作为当事人,自然知道扎哈说的是什么。
虽然他心里不服气,但是他不敢违背扎哈。
未理会爱妻满头问号的可爱模样,阿布因被呵斥的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看着怀里的丰腴主母,索性心一横,五指成锥,向着李莹的屄穴狠狠插入。
“啊啊啊~~”李莹被突如其来的扩张弄得大惊失色,随后长颈后仰,展露出如天鹅般的颈项,让人不禁一亲芳泽,只见爱妻的檀口大张,婉转凄鸣的叫声经久不绝。
阿布的猛攻来得快也去得快,在爱妻哀嚎到一半时,黑色的巨手又猛得抽出。
“哦哦哦~~啊啊啊~~夫君~~别~~太~~啊啊啊~~来了~~奴家~~奴家不行了~~啊啊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