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扎哈的胯下的幅度与速度迅速加快,甚至有时会将暗褶口都顺带着肏入部分屄穴,不过在高速度的抽插下,这些小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只剩李莹的低声娇嚷还回转在我们一行人的耳旁。
“啊~~~不行~~不行~~啊~~~啊~~~~太快了~~突然~~~一下子太快了~~好舒服~~啊~~~太快了~~~太快了~~哎~~哎~~啊~~~啊~~~啊~啊~~~~~肏死我了~~~要肏死我了~~~~啊~~~啊~~~”
在高速抽插下,只要扎哈放在的大黑龟头不离开子宫,李莹的阴道媚肉与黑阴茎就是天作之合,仅有一丝媚肉被巨根带出来,而阴茎上的磨痕又能百分之百的刺激在爱妻的潮点上,顺带刮出大量的白浆,整幅画面淫荡又不显重口,甚至还有种协调的美感……而九浅一深之间,黑色的大龟头不可能安然地蜷缩在最温暖之处,当龟头退到半成阴道时,穴口已然被拉出大量的粉嫩屄肉,略显重口中,又显得媚人心扉,特别是这是我的妻子,若让我上,定然做不到如此程度,这种让别人开垦的兴奋感难以言说,只能尽在屌中……
“扎哈~~~快肏死奴家~~~快~~~还可以快一点~~~好舒服~~~快肏死你的莹母狗~~~”
扎哈听见李莹又如昨晚那般再度自称淫母狗,也是邪淫一笑。
昨晚他和扎哈看似是在如厕时偶然发现莹主母的,可也太多巧合了,原本有夜壶的莹主母不应出主房卧室,而且还正巧碰上了他们兄弟二人,只要稍加思考,自然能想到原因——李莹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
在他们两兄弟如厕的路上等着的。
昨晚仅仅是按照正常的淫戏进行,并且他们兄弟心中有数,之前好不容易积蓄的黑桃?魂印已经被清除的差不多了。
可是,白日端庄的莹主母竟跪在他们两兄弟身前主动口交,一副被魂印控制的模样,看得他们欲望大起,就把李莹当做厕所上了,肏到深处的时候,这骚货竟然还自称莹母狗。
因此他们做了约定,以后尿尿在厕所里,射精在莹主母的屄穴里,简称精厕……
如今,往日重现,李莹又到达了顶峰,自称母狗,而承诺的淫乳飞天术自然得需要施展出来。
扎哈全面掌控李莹美乳的大手开始‘放权’,由面缓缓收缩到一个点,十指中重重地捏住美乳上的两颗红点,李莹的娇躯也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可是屄穴下的大力抽插让她流连忘返,保持着走钢丝般的刺激,强行稳住身形,只求下一秒潮吹,双臂依旧展翅高飞于两侧。
突然,扎哈的嘴角咧起残忍的笑容,两只黑手捏住美乳的顶点向两侧拉去,娇嫩的身躯失去了大黑手的支撑向中间自然垂落……
瞬间,以乳头、黑手为支点的落地运动到达最低点,乳头拉扯的感受随着受虐的快感席卷李莹的全身,娇嚷声不受控制地嘶哑在哨塔顶峰,吸引了大量目光。
李莹在异样的目光中,痛觉迅速转化为快感,纯粹无比的高潮让李莹泄得格外强烈,潮液伴随着清晰的“噗呲”声喷到襦裙之上,打湿出一块无比明显的水印……
“哦~~~~~~啊!!!!!!”李莹的呜咽声低婉酥骨,持续好一段时间才缓缓停止,红唇始终一开一合,似乎在述说与回味之前的快感,久久不能平静……
“莹主母,这招淫乳飞天术如何?有没有让你爽到天上去!”扎哈看准时机请功,但更多的是调情,毕竟李莹高潮后,扎哈还未射出精华,依旧处于活力旺盛的时候……
“扎哈……奴家……奴家不行了……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人太多了……奴家……奴家不敢叫出来”之前的淫虐游戏让李莹欲望达到了顶峰,渴望一个隐秘的场所放声娇嚷,便向扎哈祈求转换场地。
扎哈也没有难为李莹,在缓缓抽插时顺口说道,“莹主母说了算”。
扎哈的鸡巴像是牧场中的鞭子,能掌控母畜的动向。
随之一边抽锸,一边慢慢将黑色大鸡巴倾斜抬高,李莹高傲的腰杆越来越低,也随着扎哈的肏动从哨塔口移开,让哨塔下的公子错失了观看佳人的机会。
随着扎哈的阳具挺起的幅度不断变化,李莹前半身慢慢的趴在地上。
可李莹似乎不满这种被肏到地面的卑贱感,大屁股似拒绝般摇晃扭动,可黑色的阳具像是征服者,越战越勇,不断抬起高昂的龟头,爱妻的小腰丰臀狂乱的扭动就好像垂死挣扎的蛇儿一样,翻滚而剧烈,但是却始终摆脱不了那两巨物的掌控,围绕着它们为中心转动摇摆,最后整个屁股撅着,五体投地的跪趴着地上。
这时候,扎哈早已放开了钳制乳肉的大黑手,变成一把抓住肥润的翘臀,黑色巨根自上而下更加大力地肏干着李莹仿佛成为战斗制高点的大屁股。
重力加上自上而下惯性力道,很容易深深的插入李莹的身体。
李莹的屁股也完全被征服了,虽然还有轻微的摇晃扭动,但是都是无关大方向,围着中心的扭动,撒娇而已,大方向却是一上一下,配合着插插有规律的沉浮。
被干出的臀浪更是一圈圈扩散开,成为风骚美丽的风景。
肏了一会,扎哈猛然拔出李莹屄穴中的黑根,似乎觉得隔着衣服肏得不过瘾,撩起李莹的裙褥,甩动自己硕大鼓胀的鸡巴砰的一下肏进爱妻的屁眼。
黑色巨根毫无准备地进入旱道,让李莹‘哇’的闷哼一下,很是难以承受。
扎哈骑坐在李莹的丰腴翘臀上,双手从背后握住李莹的挺拔美乳,使劲粗暴的揉捏,自己肥屁股一挺一挺,暴干我的娇妻。
这世界上没有比当着她老公面暴干他的妻子更刺激激动人心的了,特别是还未完全肏得心服口服的美妇,表面端庄,内心淫荡,而且这次哨塔上的奸淫应该是李莹最后的清醒,待阿布入场,估计今后肏的便是黑族专属肉便器了。
激动的扎哈不时地调整大黑鸡巴配合着沉重的身体,狠狠的肏干眼前的骚妇。
这种肏干真的很黄很暴力,非常粗暴,每一下都干的李莹的大屁股重重的沉下去,小腰好似都被压断一般,大黑鸡巴当然是肏的深入得不能再深入,撞击在李莹丰臀上响亮而沉重的啪吱声,每当这时李莹‘哇呀’一下忍无可忍的大声闷哼。
肏击声,闷哼声,响亮的我可以在纷乱的小镇叫卖声中清楚听到,然而作为正牌夫君的我只能守在上塔口,以防士兵上塔检查和其他富家子弟上塔游玩,我现在就像是一个哨兵,为奸夫淫妇望风守塔。
扎哈心想,没有比这样明着肏别人的妻子更爽的事了,即便是在平康坊中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室外、当面、爆肏、毫无顾忌,种种方面综合起来,让扎哈心情格外舒畅。
扎哈不一会几乎都是这样跳起来肏被我守护五年的爱妻,肏的她闷声不断。
我心想:扎哈,你倒是真不心疼啊,到时候我夫人还要给你生孩子呀!
轻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