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黄金屋看到的又不是一个氛围,这个时候的岩龙更泛着一层暖意的光辉。
看着太宰已经开始上手拨弄金龙的鳞片时,达达利亚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室内的温度有些低。
他搂着自己的肩膀问钟离道,“你们有没有感觉这样不太好,好像在冒犯岩神一样?”
“……”钟离沉默地环保着双臂,没有回答达达利亚这个显而易见答案的提问。
“呃,算了,毕竟摸都摸了,相信帝君他也不会在意的。”达达利亚默默地回道。
“对了,钟离,难道你就不好奇先祖法蜕吗,要不要上去也留个合影什么的?”达达利亚拍着钟离的肩膀道。
“……”
钟离只是淡淡地朝达达利亚的方向方面看了一眼,达达利亚就感觉一股冷气钻进了自己的衣领之间,怎么回事,感觉有些冷了。
达达利亚猛的打了个喷嚏,悄悄地用手臂裹紧自己,奇怪的很,明明黄金屋里并没有冷风装置,怎么也冷气森森的。
太宰摆弄着岩龙的身躯,龙的模样无论放在何时,都是令人震撼的存在,尤其是现在可以近距离观察岩王帝君的仙体。
就当他打算触摸一下岩神的胡须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太宰的手臂,钟离站在他的身后温声道,“小心割伤手指。”
太宰应下,再整理了一下手机相册的照片,确定自己已经拍的整整齐齐的,没有漏过任何的细节。
太宰跟在钟离和达达利亚的身后离开了黄金屋吗,这里毕竟是摆放先祖法蜕的地方,就算是重兵把守的人员已经被女士提前解决了,后续也会来人的,他们一直呆在这里确实不好。
两方人士兵分两路,达达利亚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先行一步回了北国银行,太宰则在钟离的陪伴下回了望舒客栈,尤其幸运的是,他们在路上就遇到了任务结束的魈。
“好巧啊魈,居然这个时间相遇了呢。”太宰注视着魈道。
“群玉阁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我就回来了,达达利亚还好吗?”魈问道。
达达利亚从通话里抽身的时候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不过那时候他还需要整理群玉阁的后续。
倒不是不担心好友的生命安全,而是暂时没办法,好在太宰和钟离第一时间前往现场了。
“没有问题,他过的好好的,女士已经准备离开璃月了。”太宰摊手道。
“我们不如聚会庆祝一场!”太宰突然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可以的,我先去清理一下一身的泥泞,晚一点来。”一个巴掌拍不响,但是多几个巴掌就拍的响了。
魈答应了后,太宰又开始在桌子边坐着思考今晚上的聚会如何展开。
在他策划一切的过程中钟离一直安静地坐在桌边,桌子上是他的泡的茶,太宰不知道的是。
对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他,将他的活跃,他的聪慧,他的腹黑看的一干二净。
钟离就像一个沉默的长者,永远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并且甘之如饴。
和沉稳而自认为无趣的钟离比较起来,太宰有的时候调皮的像只小野猫,他大胆而放肆,有的时候也很野性风情,无论是哪样的太宰都能给他带来惊喜。
太宰现在因为闷热的天气褪去了一身的黑大衣,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衬衫的袖子被他卷到胳膊肘,露出了干净瓷白的皮肤。
绑带也被他拿掉了,或许认为自己已经回到了住处就没有必要这么缠绕着,还不容易透气。
他的皮肤透着冰块一样清凉的感觉,皮肤轻薄而脆弱,皮肤底子算不上好。
这是一副需要娇养的身体,没有足够的耐心是没办法让他绽放的,索性钟离有无尽的耐性。
他愿意包容这朵带刺的花,生长在阴暗潮湿处久久不曾离开的太宰。
钟离心知肚明太宰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不过他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他养的起这朵复杂而娇气的花朵。
钟离握着茶杯的手停止了,他的目光所及皆是太宰,好像能够将这份笑颜刻进脑海里。
他沉闷,太宰活跃,两个看似截然不同的人,却总是格外合拍,他们两人早就形影不离。
钟离同时也热衷于在各种角落里盯着太宰的一举一动,成为他的坚石,为他提供一切需要的帮助,托举着太宰。
在钟离偷看的缝隙,太宰始终不曾发现异常,或许是因为他本就不是个习惯静下来观察人的形象,他早就已经习惯在钟离的沉稳大地上扎根发芽。
太宰和魈说定了晚上一起聚会,自然就要上心张罗起来,然而他打开手机联系达达利亚的时候。
达达利亚接电话的速度也是奇快无比,几乎在手机铃声响起的一瞬间就听到了爽朗的男性嗓音。
达达利亚热情洋溢地问道,“我亲爱的伙伴,刚刚分开你就迫不及待地想念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