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丽的车影,一道长长的紧急制动车痕,一个让行人纷纷人注目的精彩漂移橘黄色的保时捷硬生生的插进一个停车位
车上下来的是李煦和孙莉,李煦的蓝牙一直保持通话,孙莉拉着李煦飞冲向医院
美兰医院,李煦占股51,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这家医院姓李,完全可以说是李氏集团的产业
“三楼b区,112特护室,放射性治疗重症区”
这两人搞什么名堂?
这时的重症区所有医生护士都被详细,严谨的嘱咐,甚至说威胁过,他们在等待一位“重症病人”
“到了”
“咔”孙莉冲在前面,打开病房后,正好后面的李煦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衣服已经脱了,甩在孙莉手上穿个裤衩就蹦到床上
“孙莉快,快,拦住”李煦还没有吩咐完,孙俪已经心有灵犀的示意他不用说了
“ok,你的1100万不会白费的”孙莉笑笑,轻快的闪身出去她的任务就是找借口拦住可能在这个时间赶过来的徐若音,如果她是徐若音的话
还好狂飙的车抢先一步到达医院,至于英国交警们目瞪口呆的监控录像自然就是无足轻重的事情了
李煦刚穿好病人的衣服躺下,一个罩子就盖住了口鼻,那是氧气
手上还被扎了一针,当然不是瓶子上写的那些个光名字就吓人的药物,那会玩出人命的,他吊的是葡萄糖所有仪器开启,李煦的手臂被夹了夹子,心脏也被贴了金属贴片
“滴滴”仪器的伤开始波动着绿色的波浪,这儿已经有重症病房的气象
护士退出去两个,还有一个站在主治医生身边,看着医生写写画画其实作为主治医生的乔治是非常非常郁闷的
院长找到他的时候,他用医生的职业道德坚决的拒绝,当院长申明那位中国“病人”就是医院的任董事长,乔治立即眼睛一亮,带着憋屈的心情接下了这个荒唐的任务
他现在在做的就是默写一个癌症晚期病人的病例只不过时间换成了今天,病人的名字换成了李煦
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李煦忽然就那么躺了下了,一阵剧烈运动之后再乱糟糟的处理完那些事情,猛然躺下来发型乱了是肯定的,气血倒逆脸色苍白,虚汗狂出也是正常的
就在这时候孙莉被警察请走了
莫名其妙,居然是有人报警孙莉窝藏毒品被警察请走的孙莉恍然间明白,她可能真的是徐若音这样就可以解释,她为什么来迟,原来是去做这些准备工作支开所有可能认出她的人,只能说明一点,她不想让人知道她活着至于李煦,一个重症病人,不是昏迷就是虚弱的弥留之际了,认不认出都无所谓了
何况她或许只是为了来看他最后一眼?这是孙莉无奈的坐上警车前最后一个想法她倒不担心李煦的,因为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从他们驾车离家开始就一直看着他们
那就是四眼,整个路况,所有的摄像头,包括医院四眼都在实时跟踪,如果有可能的危险早就通知自己了,这个情况四眼在沉默,甚至没有通知自己有警察,不仅仅是表示李煦安全,有一种可能就是徐若音已经到了
因为根据孙莉的不详细了解,如果是四眼即使要无线监听徐若音的电话也是完全有可能的这一切不算绝对在他掌控中,起码也有90,和这样的怪胎打交道真有点无力的气愤感
乔治神色肃穆,他在等待一位探病的“观众”而他此刻感觉他就是一名演员,当然之间他悄悄的和李煦说了一句话“老板,我一定表演好,您放心”这是邀功请赏了
当时李煦小心的睁开一只眼,瞥了一眼房门才呵斥了一句:“所有人,好好表现,奖金加5倍,优先晋升”
病房里的乔治和护士很激动,如果他们会说中国成语一定要叫上一句:老板我们一定肝脑涂地,好好演戏
咔门开了,很慢,很轻
门缝缓缓的拉大,知道够一个人走进来的位置
乔治的甚至略微直了一点,神色加的肃穆,他瞥了一眼病床上的中国老板,只见老板此刻头上还留着虚汗,乱糟糟的头发,脸色还显得苍白,盐水瓶滴答滴答的做它的输液工作仪器也是正儿八经的开着
一个女人,乔治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一个女人,一个黑发黑眼睛的中国女人
她手里还拿着一束鲜花,郁金香这和李煦丢在车上的那一束如出一辙,甚至上面的标签、包装、花式都一样,来自同一个小镇,同一个人包装
她有着很英气的眉毛,像是闭月羞花却又让人感觉巾帼不让须眉
她的眼睛里满带忧伤,她的柔情无法掩藏那眼中的泪水已经溢出,两行清晰的泪痕滑过皙白的脸庞,从她皱成核桃的下巴落近脖颈
是的,她的下巴轻轻簇着,似乎是生气,又似乎是深深的爱意表达
她的嘴唇轻咬着,深情哀婉、又似乎是自责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乔治这时很镇定的看了一眼“观众”她很美,只是她的额头有一道痕迹,虽然被刘海遮住了大半,但是那露出的一道尾痕就在眉毛的上方,这还是让乔治多少有点惋惜,多美的女人,可惜
“他,他还好么?”听见观众询问自己,乔治知道自己该出场了,稍微酝酿了一下感情,这医生兼职演员一般人还真拿不下,也就是自己这个艺术学院的本科生再跨专业考取医科学院的硕士生才有这份能耐院长找到自己绝对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已经陷入昏迷,当然,嗯,那个还可能存在半清醒的无意识状态”乔治忽然瞥见中国老板的睫毛跳了跳,立即改口,昏迷的病人睫毛可不会跳
“他会没事的是吗?”多么让人怜惜的声音,乔治看着这个雨带梨花伤心欲绝的女人,真的很想上去一把拉起这个装球的中国老板,然后在他的屁股上踹上两脚,再大声、郑重的告诉这个被欺骗的女人“他是个无耻的骗子”
“小姐,这可说不准,当然,上帝保佑”无奈的耸耸肩,眼睛里尽量流露着属于上帝的慈悲
“呜呜,你这个流氓,你怎么会这样,都说恶人活千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