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听你曹叔叔说的。我是曹叔叔的朋友。”这个女人轻声说道。
楚静暄终于伸出了手,这个女人有些激动地拉起楚静暄的手,慢慢跪坐在楚静暄腿边。
楚静暄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和画笔,开始在沙发上画画。
这个女人用湿润的眼睛注视着楚静暄,楚静暄被看的有些害羞,对她说:“阿姨你看,这是我画的画。”
画纸上有一男一女,中间有一个小女孩,楚静暄一边用彩笔给图画上色,一边指着图画说道:“这是爸爸,这是妈妈,这是我。”
“真好看!”这个赤身裸体、戴着面具的女人用有些哽咽的声音说道。
“老师让我们画爸爸妈妈,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妈妈……”楚静暄有些难过地说。
一滴泪水从这个女人的面具上划过,滴落在画纸上。
她赶紧用手擦了擦眼睛,连忙对楚静暄说:“对不起,阿姨出汗了,把你的画弄脏了。”
“没关系。阿姨,你要看看我爸爸妈妈的照片吗?我是照着照片画的。”楚静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感到一些亲切,不由自主地说。
“好……”这个女人回答道。于是,楚静暄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相片,上面的楚名、苏娴依和楚静暄一家三口幸福地笑着。
“这是曹叔叔给我的,他还给了我很多张照片,都放在一个相册里,我今天没有带。”楚静暄拿着照片,终于笑起来。
“嗯。”这个赤身裸体、戴着面具的女人默默地看着照片,轻轻地点头。
楚静暄小心收起了照片,继续对这个女人说道:“曹叔叔告诉我,我的爸爸妈妈都去世了,我住在孤儿院里。不过,那里的叔叔阿姨都很好。”楚静暄的声音变得有些难过。
“你要好好听叔叔阿姨的话,好好长大。”这个女人哽咽着说。
楚静暄点了点头,过了一会,有些好奇地问道:“阿姨,你是要生小宝宝了吗?”
“对,阿姨要生小宝宝了。”这个女人似乎露出一丝微笑,回答道。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呢?”楚静暄继续问道。
“我……”这个女人不知道怎样回答。
“小朋友,这个阿姨犯了错误,所以不能穿衣服。”坐在沙发另一侧的胡娜突然插嘴说。
楚静暄懵懂地点点头,“那阿姨什么时候能穿衣服啊?”
“只要这个阿姨一直乖乖听话,就有一天能穿上衣服。”胡娜微笑着说,又对曹宁说道:“曹律师,今天就谈到这里吧,你们可以走了。”
曹宁无奈地点点头,对楚静暄说:“小暄,收拾东西,我们走吧。”楚静暄把纸和画笔收进书包,拉起曹宁的手,对胡娜说道:“阿姨再见!”胡娜笑着挥挥手,楚静暄又对这个赤身裸体、戴着面具的女人说:“阿姨再见!阿姨你也要乖乖听话,穿上衣服。”
这个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忍住眼中的泪水,柔声说道:“再见……小暄……阿姨……阿姨会听话的……”
曹宁拉起楚静暄的手,两人慢慢向别墅里走去。过了一会,曹宁的汽车驶出了金海家的院子。
这个赤身裸体、戴着面具的女人跪在地上,轻声哭泣着。
啪!胡娜用鞭子在这个女人雪白的后背上抽打了一鞭,严厉地命令道:“快点去继续练习婚礼的节目!”
“是……主人……”苏娴依解下了面具,用手擦去脸上的泪水,慢慢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