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看着他曲起结实的手臂,擦着头发,那弓起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我咽了下口水。
也许我的目光太过火热,让方靖塘感受到了,他抬起头向我看过来,我一下子把头缩在被子里,假装已经睡着,突然想起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正懊恼的咬牙切齿自己在他面前蠢态百出的时候,盖在头顶上的被子被他掀了起来。
“没有睡就不要装睡了。”他随手扯开腰间的浴巾,露出那根让我全身发热的大肉棒,转身压在我的身上。
“好重!你快起来。”我推他,手上却软绵绵的,看起来像欲拒还迎。
“哪重,还没插进去,就重了?那我一会儿轻点。”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把手伸进被子,在我的乳房上色情的摸索,指间夹住我硬起的乳头,来回揉捏。
快感从他摸着的地方向下蔓延,我娇喘吁吁起来,夹杂着我难耐的呻吟,让我自己听了都脸红。
“不要,我……我下面疼了。”我的下面的确疼了,空虚的抽痛着,渴望一根滚烫的粗东西狠狠捅进去,来回穿插,满足渴望的疼痛。
“嗯!昨晚的确做的太多。”他居然把手收了回去,我差点就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缩回去。
怎么这样啊?真是不懂女人心?我懊恼的翻身又要把头埋在被子里打算挺过这比从前每一个夜晚都来的更加旺盛的欲望。
突然,我下身的被子被掀开,睡裙被掀了起来,在我还来不及夹紧大腿的时候,内裤就被他拽了下去。
“不要啊……你干什么?”我羞极了,我的花心在他面前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红润娇艳,亮晶晶的淫水流到股沟,把床单都浸湿了一片。
他压住我的两条腿看了看,“这么湿了,你想性交?”
轰~的一下,我的脸爆红,结结巴巴的说,“我……没……我……”
他却连听的兴趣都没有,手指扒开我的阴唇,用手按着里面敏感的软肉,又拨弄了一下薄薄的小肉片,我的腿酸软的连合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摇着头嗯嗯的呻吟,肉缝里湿的厉害,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水不停的从穴口里涌出来,往外流着。
方靖塘突然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软膏,分开我的大腿,把药膏挤在手上,探入我嫣红的花心里。
“啊……啊……”我的手死死抓住他结实的手臂,却一点没妨碍到他把手指送进我窄穴的动作,他的力度忽轻忽重,在我的体内转圈,拇指按在那敏感的肉珠上,飞快的拨弄,一直抽插研磨到我尖叫出声,小穴呼一下泄出大股的淫水,他才把手指抽出来。
我抽抽鼻子,转身扑在床上伤心的哭了起来。
虽然知道他一定有了非常多的女人,但是在床头柜里居然放着这样的药膏也太过分了,他到底把多少女人带回家?
我越想越伤心,哭的越发大声起来,不是那种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啜泣,而是嚎啕大哭,乘机把可能会失去心心的恐惧一起哭出来。
我一定是把方靖塘给弄懵了,他长这么大只遇到我这么一个不按理出牌的女人——居然舍得离开他带球跑,有机会回到他身边还想逃,现在一点没有成熟女人的作风,哭的毫无形象,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奈。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今天不碰你了。”听到他这么说,我哭的更厉害了,他劝了一会,居然一点用也没有,就恼了。
我一下子感觉天旋地转,他把我像个娃娃一样翻过来,伏下身一口含住了我湿哒哒的花穴,又吸又舔起来。
“啊……啊……”我惊诧的叫起来,下身被他舔的酥麻,忘记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