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们两个人就开始了每天都做爱的日子,从刚开始的不适,到慢慢享受性爱,愈发觉得和喜爱的人一起做快乐的事真的非常幸福。
方靖瑭不喜欢带着雨伞做爱,我也觉得那个东西阻隔感觉很差,可是因为怕伤害到我,在我危险期的时候,他总是主动的带上,不过为了补偿他的不舒服总是要付出代价,我也乐在其中,表现的不情不愿,心里却千肯万肯。
这段时间快乐的像最甜蜜的美梦,可是它是偷来的,现实始终是在那里,不是我视而不见就不存在。
方太太有一天突然要想到要健身,就去了顶楼的健身房,因为健身房只有方先生和方靖瑭每天健身,其他的时间只有佣人在上午打扫的时候才会去,而那天下午方先生没在家。
因为我又到了危险期,方靖瑭正在因为戴套子的事情和我撒娇,让我穿着他买的小兔子性感情趣内衣,头上带着长长的兔耳朵趴在高低杠的高杠上,下身悬空分开,两臂架在横杠上。
他面对着我做引体向上,每向上一次阴茎就从下到上的插我一下,向下的时候又完全离开。
这缓慢的抽插节奏让我分外难挨,手臂酸酸的要掉下来,身下的花穴在方靖瑭插进去的时候紧紧的吸吮,咬住,再依依不舍的咬嚼着不让他离开,让他把我艳红的媚肉都带出小穴,滴滴答答的爱液不停的流,顺着我的大腿流到地上,在我们交和的下方积蓄起一滩液体。
“我不要这样了~我要下去~”我娇滴滴的向他撒着娇,想着一会儿下来可以在游泳池边上的躺椅上好好的让他插我,淫水流的更欢快了。
方靖瑭一下子就发现了,其实这也是他想要的目的。但他还是要逗我,“为什么要下去?我还能再做好久呢,累了我会歇一会儿的。”
不要啊!
我现在好想让他插我。
可是我不想说,就在他身体抬起来的时候扭动着小屁股把大腿夹起来不让他插我,饱满的乳房因为扭动而上下跳着,看得他用胸口使劲的磨蹭我奶头。
我不让他插我,他也不甘示弱,用大龟头伸进我大腿里面,硬硬的顶端摩擦我的小豆豆。
我们正忘乎所以的互相交锋呢,突然健身房的大门传来开门的声音,因为我害怕有人会突然来健身房就把门反锁了,所以没有让我俩这幅样子直接被人开门进来看见,可是危机并没有过去。
整个健身房除了游泳池是没有任何能遮住我的地方,但是我除了身上这件情趣内衣就是脱在地上的女佣制服,根本不能进到游泳池里面呀!
而且方家的游泳池是不允许佣人游泳的。
怎么办?怎么办?我慌的从杠上掉下来,幸好方靖瑭敏捷的先跳下来接住我,让我没有受伤。
门外的敲门声一直在响,“靖塘,是你在里面吗?怎么不开门呢?发生什么事了吗?”方太太担心的声音传过来。
“九姐,去拿健身房的钥匙。?”我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没事,妈,我裸泳呢,不方便开门,等我游完泳再出去。”方靖瑭扬声说。
“这孩子,吓了我一跳。”方太太下楼的声音响起,我虚脱般跪在地上,可是方靖瑭却在一边呵呵的笑着,还要来吻我,气的我一把拍开他的脸,匆匆把制服套在情趣内衣外面,捏着换下来的内衣就跑出健身房。
“你刚才在哪里?”我正偷偷摸摸的溜下楼准备返回佣人房,结果在一楼的佣人楼梯边碰到方太太,我吓的手一抖,把内衣掉在了地上,方太太那尖锐的看透人心的目光意味深长的从上到下扫了我一眼,又用眼角撇了一眼我掉在地上的内衣,嘴角轻蔑的弯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转身走了。
我全身冰冷的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哆嗦的捡起内衣,跑回了房间。
这一整夜我坐在我的小床上,连姿势都没有换过,可怕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但是不论我怎么往宽里想,最终能想到的结局都是我和方靖瑭以分手为结束,年龄,身份种种巨大的差异让我们根本没有在一起的可能,而我却早已情根深种。
没有被方太太发现的时候,我还可以自欺欺人的说我只是和一个喜欢的小男孩谈一场游戏般的恋爱,可是现在我只要想到我们会分手,心里就剧痛难当,仿佛有人把我的心撕成碎片。
“我爱你,方靖瑭我爱你。”我留着泪自言自语,抱紧自己的手臂,环绕着自己瘦弱的身子,仿佛在保护自己脆弱的内心不要受到伤害,可是我知道,伤害一定会来的,在不久的将来。
第二天,管家让我的父母和我一起到小客厅谈话,这里是佣人接受指令或者被管家批评开除的地方,我的父母心怀忐忑,而我也惴惴不安。
“今天方太太要我找一家人去J市看护祖宅,方家的工人里面只有你们一家符合条件,林容容已经上了大学,平时住校,放假的时候去J市和你们团聚也很方便,你们收拾一下,一会儿就走吧。”
老实的爸妈连多一句嘴都不敢,就连连答应着回去收拾行李了,而我只觉得半块石头落地,会这么轻易就过去了吗?
其实我更喜欢这样的安排,每天在方家主人和佣人的眼皮子底下与方靖瑭偷偷摸摸的来往,让我非常紧张,离开这所豪华的大房子反倒让我松了口气。
可是等到了祖宅安顿下来,我才发现我太天真了,录取我的学校查不到我的入学资料,而千里之外的另一所大学却给我发来通知书,让我去那里上学,方家再一次向我展示了他的实力,而我只是一只小小的飞蛾只能随风摇摆。
方靖瑭在那天之后就被家里送到国外,听说是他的外公身体不适,要他陪伴做手术,他只能在走之前给我打一个电话说会尽快回国就坐飞机走了,我根本没有机会告诉他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