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和的声音发着抖,甜腻得异常:
“现在,你有一分钟的时间可以选择……”
“到底是让我走出这扇门,还是和我摊牌。”
楚景和久久地看向盛怀南。
他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都没有说出口。
那颗在眼眶里打转了良久的眼泪终于终于无法抵抗地心引力,难以再藏下那些翻涌的难过,最后在盛怀南的面前寂静地蜿蜒而下。
楚景和没力气,已经站不稳,一点点地倒在了盛怀南的怀里。
如同是盛放的香槟玫瑰砸了男人的满怀。
“这一次,选择权在你。”
“我不逼你了……”
你好,然后分手
这对盛怀南而言,根本不存在第二选择。
哪里会有其他选择。
他是疯了才会让这样子的楚景和离开自己的眼皮底!
“你是知道的,我没得选。”
“我认输。”盛怀南叹口气,向自己的内心屈服,选择摊牌,“宝贝,我认输。”
盛怀南伸手将楚景和抱到自己怀里,一遍遍地抚摸着对方微微发抖的身体,“是你赢了,宝贝……你说得对,我怕你认出我来,我又怕你认不出我来。”
他捧着楚景和的脸,替对方抿去眼角堆积的泪,他小心又难过。
“把那种药吃下去,你知道是什么后果的……”
“宝贝,我不是什么好人,你早应该要知道的。”
“我本来,是想放你走的……”
楚景和听着,忽而就笑了起来。
“凭什么,你想怎样就怎样?”他问盛怀南。
楚景和地喘了一口气,他泪眼朦胧,鼻尖都泛着红,连呼吸都急促且甜腻。
他仰着头看盛怀南,但太困难,他看不清,视线已然模糊。
他再一次用自己作为赌注,来赌盛怀南会不会让进入发情期的自己离开——
“这次还是我赢了……”
楚景和扯着盛怀南的衣衫,大口大口地喘气,如同在海难中只身攀附浮木,他不敢放手:“盛怀南,我抓到你了。”
“对,你抓到我了。”盛怀南接过楚景和的手,同他紧紧地十指相扣。
他深情亲吻楚景和的眼睛:
“虽然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但这该死的药效问题,我们要先解决一下。”
盛怀南嗓音低沉,像在极力忍耐:“我尽量……”
不等盛怀南把话说完,楚景和的吻已经落下。
很迫切,似乎生怕这是错觉,又怕这是千万个幻觉中最逼真的一个。
盛怀南抬手就将楚景和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