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被顾墨操的,脑子变得浑浑噩噩,又因没有倒时差累的慌,做了一个小时就做不动了,趴在枕头上就闭上眼睛睡过去,也不管顾墨有没有满足。
等顾墨发现她睡着时,射完重新插进她身体还没十分钟,无奈地扒开潮湿的头发漏出小脸,压着她的后背亲亲她的脸颊,终于善心大发地放过了她。
但还是舍不得将阴茎拔出去,就这么插在里面趴在她的背上,与她一同闭上睡去。
待二天醒来,下面的江辞被沉重的身躯压得疲惫不堪,难受地呜咽一声,“舅舅……”
顾墨这才睁开眼睛。
看到她的一瞬间,留在体内早已软去的阴茎瞬间昂首挺立。
江辞吓得心尖发颤,可根本管不住他,只能重新闭上眼睛享受阴道里的抽插感,十根手指深深插入枕头里哀嚎,“我饿……”
昨晚就没吃饭。
顾墨射了一次便没再要,抱着她进了卫生间,梳洗过后将她放回套房客厅沙发,像伺候洋娃娃似的替她穿好衣服,拿着梳子帮她辫头发。
他的手指很灵活,不消一会编出斜梳式蜈蚣辫挂在江辞的一侧,他居高而下地俯视着她精致的小脸说,“好看。”
江辞慌张地垂下眼睛不敢和他对视。
怕他发疯,更怕他柔软。
发疯是身体承受不住,柔软是心脏承受不住。
“我真饿了。”
“想吃什么,我让服务员给你送上来。”
“想出去吃。”
听着她的话,顾墨眼波微颤。
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是想出去吃,还是想出去碰碰运气,看看江珩来了没有?”
江辞被问得无言以对,目光躲闪,“还能,一辈子都不见他吗?再说,丹麦这么大,哥哥也许都不知道我们在哪里。”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哪儿,她不会丹麦语,出门跟睁眼瞎似的。
顾墨脸色紧绷没有回答,背过身迅速地穿衣服戴手表。
“那、那不想的出去的话……”江辞退让了一步,可还没说完,戴好手表的他突然将她的手腕攥住。
江辞一脸疑惑地看着顾墨。
顾墨什么话都没有说,拉着江辞就往外走。
也不知怎么了,只是顺着她下楼吃饭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江辞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想笑,但又慌忙憋住,将脑袋垂得低低的。
睁眼瞎不知道往哪儿走,就连方向都掌握不准只能跟着他,品尝到了当地特色美食,吃饱之后还带了一些回去。
回酒店的路上,江辞想问问顾墨什么时候回国,但心里又忍不住想,如果能不回去还是不回去吧,这里异国他乡没有人知道她是他的外甥女,别说牵着走,就算当街拥抱深吻,也不会受到异样的目光。
正想着,冷不丁而来的一只大手从身后抓住她的手腕,不等江辞反应过来那手臂重重一下,将她从顾墨的身边拉至自己身后。
江辞吓了一跳,急忙抬眼望去,那挡在自己身前的,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