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来,将箱子掀开,一看,饷银已然排列整齐。
“全部都在此吗?”
嬴彻查验着饷银,对身后的严廷肃说道。
“是的,殿下!”
说完,严廷肃在旁立马接道。
嬴彻闻言,点了点头,又将箱子盖上。
而在不远处,一个停好板车正要离开的将土正在走来,他抬眼就看见了门口处的嬴彻。
突然脸上一僵,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最后是嬴彻看见了他,和煦的笑着,道。
“辛苦了。”
那将土连忙摇了摇头,十分的惶恐,受宠若惊的道。
“不不不,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若无别的吩咐,小人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他便立刻逃也似的离开了原地。
嬴彻面露惊愕,最后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有那么可怕吗?
这边纠结的嬴彻,还不知晓自已,已然在今日去峡谷的军队里,被神化成一个神秘而强大的形象。
实在也是那吕布太过强大,而且又是凭空出现,凭空消失。
……
第二日,嬴彻早早的起来,去到了蒙恬的房间。
他刚刚走近,就见蒙恬已经坐在了床上。
“将军,你醒了!”
蒙恬闻言,将端水的手放了下去,连忙说道。
“三殿下!”
他抬头看了过来,面容憔悴,撑起身子,想要站起身来行礼。
嬴彻见状,立马上前摁住蒙恬的身子,轻声说道。
“将军不必多礼,如此倒是折煞了我!”
蒙恬闻言,只得又躺了回去。
他似乎思考了很久,看着嬴彻与严廷肃,欲言又止。
脸上是苍凉,目光凄哀。
嬴彻见状,面带温和的笑,主动的问道。
“怎么了,蒙将军?可是有何不适应?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定然要告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