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上课你想干什么?一天两个小时的课程不算多吧。”
喻安宵的语气已经接近训人的状态了,不是为了几节课,而是程迟雨的此时此刻的表现,觉得实在太过奇怪。
程迟雨看了他一会儿,立刻答道:“不多。”
就在喻安宵觉得他马上又要继续说“不去”云云时,他好像换了一副面孔,变乖巧了一大截,“那我明天就去,是上十天吧。”
喻安宵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突然想通了?”
“我觉得,如果我再说不去,”程迟雨认真地说,“你要揍我了。”
喻安宵终于乐了一下,说:“很有自知之明。”
“那我听你的话,周末你能陪我出去玩吗?”
喻安宵又换回颇为轻松的坐姿,说:“想去哪里?”
“爬山好不好?就是城郊的那座山,山上很凉快,不会晒着你。”
喻安宵明显对爬山二字非常反感,说道:“不能换一个娱乐方式吗?”
“坐缆车上去,山上有座寺庙,听说非常灵验。”
喻安宵没那么抗拒了,说:“正好,给你求一求学业。”
“我的学业不用求吧。”
喻安宵笑道:“好猖狂。”
程迟雨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想,有大事要做,要去求的自然另有它事。
作者有话说:
*电影情节是安哲罗普洛斯的《鹳鸟踟蹰》,前面写过的看电影情节,包括后面会出现的电影情节,都是这部电影。
求姻缘的
在与程迟雨约好的那个周末即将到来的前一天,喻安宵突然接到了蒋煦的电话。
喻安宵笑了笑,说:“你好会挑时间,我刚好这周没空欸。”
“什么安排?”蒋煦问。
“陪小雨爬山。”
“嚯!”蒋煦发出不可思议的感叹,有些阴阳怪气的,说,“你不是最讨厌爬山吗?说又晒又累,怎么回事啊,那小子给你下蛊了?”
“你怎么对他还是这么大的敌意。”喻安宵笑了笑,说,“爬山当然是不可能的,坐缆车。他说上课太累了,陪他出去玩一下。”
蒋煦这通电话似乎还有别的话想说,于是他有些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说:“那个……你真不考虑了?”
喻安宵稍微一想,就知道他在说什么,慢慢道:“挺久没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