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何能彻底,早上不满足地从她身侧离开,就会陷入新一轮的不安。
他被她遗弃又逃避,驯化又折磨。
江衍鹤一句威胁的狠话,都舍不得对她说,把人搞哭了,又舔着眼泪哄。
看到她眼睫颤动,他都会心疼。
恨不得为她去死。
偏偏她听了这两个字,又会咬住下唇。
又乖又忍,任他肆虐。
这无疑又加重了。
他心里觉得她在给他甜头的猜忌怀疑,害怕她为下次逃跑做准备。
爱到这种地步,却还是不满足。
他只恨他这条疯狗,从来都没有踏实地被主人怜爱久一点。
脖子上套的绳索随时都会被收回。
汀汀就是这样一个。
让他疯狂的载体。
散漫的鹤一来,注定永远地困在这方汀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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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被江衍鹤带回国小住。
礼汀正接完一项意大利语和日语的双外同传。
她听见他回来了,随手扔下口译笔记,蹭进他的怀里。
对方捞起她的脊背,就像撑着雪白花朵的藩篱。
他要摁住她亲吻好久好久。
直到她呼吸被抽空,他才勉强满足。
她缩在哥哥的怀里,纤细的腿荡在空中,上面的吻痕清晰可见。
她软了力气,细声呜咽说他离开了好久。
“乖,我错了,成吗?”他身上染着泠泠夜露,很哑又很欲。
说完,他还打算继续吻她。
她捏着男人的领口衣服,任由他顺着脖颈肆虐。
忽然脚边响起了一个怯怯的声音。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