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出手,贴着她的额头测了测体温。
礼汀昨天在他怀里出了很多汗,已经不怎么烫了,埋头在他的胸前,很乖很乖地睡着。
她小小的手掌搭在他的腹肌上蜷着,似乎很满意也很享受的模样。
她紧紧靠着他,发出清浅的呼吸声。
“昨晚哭什么,是因为我吃了谢策清给你的蛋糕吗。”
他很宠地挑着她的海藻般的发尾,不敢惊扰眼前易碎的人。
“汀汀不说,我怎么会明白。”
“这么喜欢吃蛋糕,我也给你开一家甜品店,把认识你的每个瞬间做进蛋糕里。”
他语气像个无赖,漫不经心的勾着笑:“早晚逼得他倒闭。”
他说完,幼稚地自嘲起来,滑下身,埋头在她的颈窝里。
环住她的腕骨清晰有力。
睡梦中的礼汀嗅了嗅他的黑发,很宠溺地用细白的手指,搭在他的发间,算是把他搂紧了怀里。
刚回来那段时间,他想尽了办法玩她。
让她把她喂给他,他用低哑又蛊的声线叫她:“小妈妈。”
她现在也好宠好宠他,让他吸咬着她睡,仿佛在哄他。
他把她咬出水光,有些含糊又不满地讲:“还是烦躁,得让汀汀结婚,彻底属于我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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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会更。
溺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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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哥哥,是每天下不来床,还是没有安全感的讨厌。
没有发烧了,礼汀咳嗽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身体很软,因为感冒药的缘故,整个人还是有点眩晕。
出门会很累,所以这段时间,她每天很乖地在家里等他。
十月京域会举办很重要的金融峰会,他也忙于应酬,到家很晚。
白天分开的时候太长了,晚上格外的渴求他。
他一到家,她就穿着很薄的睡裙贴上来,揽住他的腰。
任由他隔着薄薄的衣料,用力摩挲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