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锢着她的肩膀,修长的手指搭在她肩膀上,声音从干涩的喉间溢出。
“怕我知道,那为什么要犯错呢,刚给你打电话的,是谁?”
“没有谁”礼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你不要我,就是为了那些冤枉你,误会你的人。怎么,现在他们现在知道害怕了,想来求你,已经晚了,任何伤害你的人,我非要和他们不死不休。”
礼汀咬住嘴唇,眼睑翕动,小声但认真:“他们只是知道的真相很片面,被有心之人带动,没有什么接触到事实的机会。哥哥,这次你告他们损害名誉权赔偿上百万,他们刚刚治完病怎么拿得出来,实在是太过分,太狠了。”
“我狠?”
想起刚才听到的那番誓词,说用他交换那些背叛她的人的命途。
他就压抑不住怒火:“对,你告诉那些人,我谁都不放过。”
江衍鹤提着她的衣襟把她拎起来,狠狠抵在床沿上:“我现在就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过分。”
手下的人无疑是纤弱的,一触碰一个指印,微微摇晃他也心疼。
男人的阴影笼罩在她头顶,低头看她宛如稚嫩的羔羊一样,温顺又没有保命伎俩地小幅度扭动着身体。
衣摆被她一阵一阵的动作拉拽出褶皱。
礼汀以为那个人会说一些刺激她的话,恨她也好,怨她也好。
直到要离开他的最后一刻。
她也舍不得因为她,他和别人产生纷争和嫌隙,不想他在别人面前口碑不好。
江衍鹤眼神却染上一丝疯狂。
他一字一顿地说出那句话:“礼汀,我希望你永远记住一点。你不爱你自己,就别怪我过分。”
不爱自己,他也会爱她。
即使已经伤害到他了。
笨蛋小猫其实也被好好对待对待了。
礼汀一直都是非常耽溺于他的怀抱的。
他的气息,他的粗暴和残忍,此时却给了她无比的安全感。
男人的眼神很沉。
礼汀能从他的眼睛里感知到他的痛苦,但痛苦的何止他一个人。
她几乎把他当成生命和信仰在爱着,寻找了很久的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为了长久地陪伴在他的身边吗。
“你不会对我过分的”
她一直都是非常耽溺于他的怀抱的。
他的气息,他的粗暴和残忍都让她深深着迷。
“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她微弱地反抗着,看见江衍鹤凌厉且充满怒意的眼睛,在他怀里一阵一阵的发抖。
浴袍从她身上滑落,什么暧昧旖旎的情愫都荡然无存。
他蛮横地圈住她的膝弯,另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腕骨,不许她逃离自己的视线范围。
水雾在两人身边弥漫,她渐渐睁不开眼睛了。
只能听见哗哗的水声和男人嚣张的气息。
浴缸里的水越积累越多。
他逐字逐句地质问着:“你把我当什么,你的筹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