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毫无预警的、剧烈而带着惩戒的深刺猛入。
“啊…呃嗯……”
苏然猝不及防,身体瞬间绷紧、向上弓起,腰腹随之凹陷,喉咙里发出压抑模糊的呻吟。手臂瞬间泄了力,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瘫软在沙发上。
手指无意识地绞紧,想要抓住什么缓解体内过于粗重的力道带来的撕裂般的冲撞感。
但沙发布面紧绷,她什么也抓不住。
指尖徒劳地在布面上滑动,最后只能无力地摊开,微微颤抖着。
龚晏承冷着脸,抽插的频次极高,没有半点爱抚,手掌掐紧她的胯骨,随着每次深入,强硬地将她往自己身上撞。
苏然没有被他这样对待过,之前他虽然做得凶,但整体而言很顾及她的感受,不是这种纯粹粗暴的节奏。
殊不知,没有亲吻和爱抚,完全地、动物化的性才是龚晏承的常态。
唯一稍有不同的,也许是此刻他额角昭示着不同寻常兴奋的青筋,低沉压抑的喘息,还有……不易察觉地、不同寻常的心跳。
龚晏承需求旺盛,但很少借助“外力”,也没有虐待人的习惯,除非女伴希望用一些特殊手段。
但女伴们往往只能决定事情的开始,结束总是由不得她们。
他擅长和习惯的,是掌控和玩弄人的快感,一分一寸地控制,一层一层地迭加,精确到毫厘之间,最后用糜烂的快感将一个正常人逼入地狱。
这样的性事,会将人的空虚感放得极大。
人的动物性往往在这时充分体现,她们总是被极度的空虚逼得求他插进来,最后又被频繁而激烈的高潮折磨得崩溃。
而龚晏承……
有快感吗?
也许吧。
至少能射出来。
但更多地,或许是看到别人在自己的掌控下凌乱失神、痉挛崩溃,获得一点自己才是正常人的“错觉”。
可悲又可怜。
苏然这种经验少得可怜的小女孩,根本挨不过半分钟,就抖着腰腹和腿部开始痉挛。
快感很强烈,心里的失落和无助却到了极点,且在他每一次凶狠的抽插下愈发清晰。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溢出,呻吟和哭叫再也压抑不住。
龚晏承察觉她的反应,停下动作,目光冷淡地享受小穴激烈的绞紧。
滚烫的内壁因高频的刺激而不住吮吸,哪怕着意控制,低沉的呻吟还是伴随错乱的喘息溢出。
苏然本就在极限之中,听到他的声音,身体颤得更厉害,淫液从交合处汨汨往下流,将沙发弄得更湿。
她受不了,将一只手伸到嘴里咬住,想借助痛感,去缓解不受控的失控和崩溃。
龚晏承将她的手从嘴里抽出,压到一边,没等她痉挛平复,又握住鸡巴插了进去。
没了男人手掌的支持,女孩子的腰部软塌塌地落到沙发上。
等整根完全进入,龚晏承再次握住她的屁股,将人抬起来,随即以同样高频次的节奏开始进出摩擦,上翘的龟头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压在最敏感的区域。
没插两下,小逼又开始绞紧痉挛,清亮的水液一股股地从交合的部位溅出来。
即便如此,身下沉重而快速的操弄仍未停止。细窄的穴已经被完全操开,他可以非常顺畅地进入又抽出。
苏然被干得双腿直蹬,嘴里咿咿呜呜地叫爸爸不要了,小逼却绞紧肉棒不住地嗦,龚晏承爽得头皮发麻,握住性器往外撤。
没了堵塞,女孩子好似突然破掉的装满水的气球,水液一汪一汪地往外涌。
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很久。
龚晏承低喘着垂眼,手指将两片阴唇掰开,露出中间不断翕张的穴口。
滟红的软肉好像空气稀薄时不断呼吸的鼻翼,颤动得很厉害。
他看了一会儿,蹙着眉握住鸡巴沿着整个阴阜自上而下地压蹭几下,又猛地插进去。
每每感受到她即将痉挛抽搐,又冷静地抽出,只留鸡巴在穴口轻柔地磨,给她两秒钟的缓冲,接着再一次狠狠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