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到,立即大喊,
“王家大哥,你快出来,你婆娘要被淹死了!”
温言被一名壮汉推到在地,骂她,
“你干什么呢!”
李翠脸上衣上全湿了,头上还有剩菜叶子,她起来就要朝温言打去,被她丈夫拉住,
“军营不得胡闹。”
“我胡闹,她都要杀了我!贱蹄子!”
李翠扯响了嗓子,奇耻大辱。
温言从地上站起来,目光阴冷,
“李翠,你三番两次欺我,不就是仗着我没丈夫,我大不了死在这里,让所有人看看,我丈夫为景国战死沙场换来什么!值不值!”
众人见温言豁出去,又听见她话说得重,不由得责怪李翠,欺负个寡妇过分了,李翠的丈夫问她,
“你有没有欺负过芸娘?”
李翠叫嚣,
“我不过是看不过眼这个贱蹄子勾搭人,说她几句而已。”
“你没证据张口就污蔑我,我看你是羞辱想让我跳河。”
李翠气怒,
“谁没证据了,大家全看见你和比你小许多的男人每天一起吃饭!你们肯定有苟且。”
温言冷笑,
“那带你的证据和我去见长官,我倒要问问他,景律污蔑罪判多少年!走,跟我去见长官!”
说着温言要去抓李翠的手,李翠躲在丈夫身后,
“谁污蔑你了,大家全看见了!”
“大家,哪个大家,你指名道姓说出来!”
李翠手就要指,被她丈夫拉下,
“李翠,向芸娘道歉!”
李翠被丈夫的虎眼吓住,只好心不甘情不愿朝温言道歉,
“芸娘,是我不该,向你道歉。”
温言当着所有人嘲讽,
“你现在不过是因为你丈夫在才这么说,下次会变本加厉欺负我。”
李翠脸涨红,她是这么想,听到她丈夫保证,
“芸娘妹子,她再有下次你告诉我,我绝不轻饶她!”
温言解决麻烦,收了脏被单朝河边走去,与简映洲迎面碰到,
“芸娘,你拿被单做什么?”
“去洗,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