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阳离开后,沈确陷入了沉思,不怪季应祈会抢,谁家少年十四岁能破城,还全是自己的策略,比萧羽蓁当初更惊艳。
燕国,连胜三仗的少年跟在温言身边,他没有骄心,面冷沉稳,目光有神。
温言给左宗南机会,他并不知父亲有叛国,只以为是除去政敌。
一系列变故,让他早早破茧。
学院的小打小闹,在军营里根本不算什么,温言问他杀人什么感觉,他说是兴奋,他天生就该打仗杀人。
初盈有些怕他,不是身手怕,而是他身上有股给人汗毛竖立的感觉。
温言带左宗南去见宴棠舟,军帐内,宴棠舟卸了身上甲,人有些清瘦,精神看起来很好。
左宗南向宴棠舟行礼,
“陛下金安。”
“抬起头。”
左宗南闻言抬头,宴棠舟打量观察,开口,
“娘子,你张口就要我收学生,学费呢。”
左宗南面不改色,眼中无波澜。
温言手一拍桌,
“你好意思跟我要学费,要不是我给你建工防,你那破神龙有这么神气吗。”
“娘子,我就这么一说,不要动气。”
宴棠舟过去摸她肚子,温言翻白眼,
“好的很。”
“那也要小心。”
左宗南依旧跪地,宴棠舟看他跪得笔直又稳,没有投来过一丝余光。
“左宗南,起。”
“谢陛下。”
宴棠舟给温言倒水,
“娘子,你来看我,是因为听说了萧宝珠吗?”
“我来看你有没有糟蹋我的兵,你败家的手脚大。”
宴棠舟露出好看的笑容,
“那萧宝珠我卖了。”
“卖给谁?”
“辽国最有钱的商人,全部折合了生铁,两边都挺感谢我,萧宝珠还送了个消息,辽军快要断粮了。”
这世界还真有这种奇女子,温言喝水解渴。
“有件事和你说,我把初盈许配给唐银年了。”
“发生什么事了。”
“她和傅余通信谈情,趁她陷得不深,让她早些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