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空地拿棍子互殴,沈确此人,对自己苛刻,并且时间都在自己身上,不是在处理国事就是在练体。
他的后宫,至今凋零,从未选过秀。
沈衍想揍他,没那么容易,两人你来我往打,棍子震手后扔掉,空手打拳到身上。
两人打得凶,宫人不敢上前。
等到停下,他们脸上都挂了彩,躺在地上喘气,
“萧宝珠行不行?”
“不知道,长得可以。”
“宴棠舟和温言好过。”
“我知道,所以才送给他。”
“不是因为天龙阵?”
“不是。”
……
“沈衍,你真的该治脑子。”
“确哥,打燕国我去。”
“沈衍,你清醒点!她儿子都快两岁了。”
“证明她能生,我去抢来正好,在东北不出来,不会碍你眼。”
“沈衍,天下女人那么多,你别发疯。”
“得不到,我不开心。”
沈衍的眼神认真到没一丝玩笑。
沈确呼出一口气,
“世子做到你这份上,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我和温言五岁就玩在一起了,说句青梅竹马一点也不过分,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们就能顺其自然发展成恋人。”
沈确气笑了,
“认识早有什么用,你们就是狐朋狗友而已。”
“确哥,她想和你分开,是因为南巡期间受到了激创,没人给她安全感。”
“她没说过。”
“怎么和你说,当时宋颜追你追到了军营。”
“我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那女人需要哄,你又不哄不解释,她可不就想多了。”
“你少来让我心软放过,她叛国,罪无可赦。”
“当真不给机会?”
沈确的眼神很冷,
“帮助燕国对付景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