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接收到,笑呵呵否认,
“怎么会呢,没有的事,林老你听谁说的。”
“哦,那是谁叫我家小子鹿鹿,叫亲爱的小鹿。”
林启山看着温言和林有鹿同时脸爆红,笑着又抿下一口酒。
温言低头吃饭,娘的,老妖精。
林有鹿被他爹娘眼神审视,紧接着听到林儒生开口问他,
“你们多久了。”
“爹,你别听阿爷瞎说,没有的事。”
林有鹿绷住脸,否认。
林儒生视线转向温言,
“温言,你说。”
温言端起碗,背过身去吃饭,装聋。
林启山笑出声,他抬手,
“好了,儒生,别这么严肃。”
“爹,你知道怎么不早说。”
林儒生脸板得能夹死苍蝇。
林启山对他了解,
“说了你不得把他逼紧,你其他儿子都已经成亲了,还急什么。”
“爹,你怎么任由他胡闹。”
“他们有被发现?我不说你知道?他们两个秘密工作比你强。”
温言闭上耳朵吃饭,眼睛去瞄林有鹿,他曾经富态过,又在极短时间内瘦下来,想来,和他父亲有关。
家家有本难念经,和她没关系,没关系。
在温言收回视线前,林有鹿瞪她,写得那么肉麻被看到。
温言眨眼,明明他也没说不要这样写。
两人眼神交流,容夫人看得清楚,她突然觉得头有些痛,老爷子突然这么说出来,什么意思。
多年来的侍奉,她知道林启山从来不会说些无关事情。
晚膳结束后,温言和林有鹿亦步亦趋跟在林启山身后,想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夜里,容夫人辗转难眠,她去推身边人,
“夫君,你说,老爷子到底什么意思。”
林儒生睁开眼,显然,他也没睡着,
“谁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从来没给我通过气。”
他隐隐有猜测,完全无法入睡,他索性起身,
“夫人,我去趟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