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赶你,你想待就待,不要生气了。”
温言被他欺压惯了,向来他气盛她就软弱,开口补救哄。
明霁眼刀射她,还想待就待,发昏呢!
温言两边头大,先打发走一个再说,
“明霁,出去买点醋,家里不够了。”
温言感觉自己的手要被捏断了,在傅明庭起身时,她立即另一手拉住他,面朝明霁,
“还不快点走,站在这里干什么!”
外头的金鱼被吓了一跳,跑进来看情况,看了一眼后又跑出去了。
明霁不仅没有走,还看着她的手,非常不悦。
温言快急死了,她过去抱住傅明庭不给他站起来,朝明霁吼了出来,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生气了!”
温言的声音急破了音,明霁依旧稳稳站着,
“我为什么要走,该走的人应该是他。”
明霁的嗓音低沉沉,温言愣在那里,连带压制傅明庭的力气也暂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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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站到傅明庭身后,面色冷沉,
“你是谁。”
“一个无家可归的人罢了,娘子,还要我去买醋吗。”
明霁的镇静不是伪装,眼中无一丝波澜。
温言怒,仗着有傅明庭在,
“谁是你娘子,我要休了你!”
“你这是不想负责?”
明霁问的平静,温言对他心里后怕,要和他划清界限,
“你只是我寂寞的排遣,玩玩而已,我当然不会对你负责!”
谁知道他什么目的,像温言这种权贵世家,就是开始有点情,但对方隐瞒身份下一刻就能翻脸无情,没有谁会无脑不顾自己的安危。
就是温言绝情,明霁依旧没有情绪波动,观察他的傅明庭眉紧皱,肯定他不是江湖人,也肯定他出身良好,
“温言,画好脸跟我走。”
温言听话的快速上楼去拿东西,明霁不慌不忙,反而问傅明庭,
“你都要成亲了还管别人家事,手是不是伸太长。”
“我和温言,轮不到你插足。”
傅明庭和温言相伴十几载,比谁都要长久,他们的情份很复杂,对彼此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
“这样吧,我帮你铲除内阁眼中钉,让你内阁称王,你别再插手,如何。”
明霁早有准备的谈判,傅明庭内心起波澜,并不是动心,而是惊他谈出这样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