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帐帘一角,已是天黑。
温言为了平衡两个丈夫,才特意选了单人帐篷。
当她走到人群聚集地时,愣了许久没回神,两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子跪在周浔之和谢云的脚边,说不求任何名分,只求跟随左右。
谢云先看到了温言,踢开脚边的人解释,
“夫人,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可能和她再有什么,就是下药也不行了。”
不久前已经弹药尽绝,只剩疲软。
周浔之踩着碰他的女人手,解释,
“夫人,你也知道,今天完全不可能发生。”
温言从人群里走过去,点头说知道,让他们退远些,她来处理。
若是谢云和周浔之对两个不清白的女人下手,会被垢病,这脏污泼定了。
温言拿出身上哨子,吹响后龙跃云下个瞬间就出现,温言看着地上的两个棋子吩咐她
“小云,把她们两人的衣服在这里全部脱光,把她们的腿分开,拿棉签提取是否有异物,有,我就在众人见证下认下两位妹妹。”
温言的话落下,围观看热闹的众人皆是神情难言,她这么嚣张横。
那两人好歹也是官家女。
两个如花玉女人吓到脸色惨白,龙跃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点住穴道后,三下五除二就把她们的衣服要脱光。
“是我走错地,误会谢大人了,温大人我错了。”
余榆心理防线崩溃,王静随后也松口,眼泪流出来,
“是我想赖上周大人,温大人我知错了。”
若是其他手段,两人还真不会这么快改口,定会哭诉让事情扩大,闹到女帝面前。
“小云,住手。”
温言沉声喊停,龙跃云回到她身后,听闻风声姗姗来迟的女子家人,哭着把人搂进怀里,哭喊,
“我苦命的女儿,你失去了清白以后可如何是好。。。。。。”
众人都替她尴尬,纷纷散了,温言他们更是早走离了。
周浔之和谢云,一个揉太阳穴,一个捏眉心,这种污糟事许久没遇到过了。
手笔这么拙劣,看来大皇子的孟侧妃,才智之名有水分。
每年秋猎,事情都不少,但居然用这么下乘的法子塞眼线,实属丢孟阁老的脸。
寒酥拿了温言的肉粥回来后,又跑一趟和总厨讨了肉饼和两碗清汤。
在温言的帐篷内,三人坐在一起吃晚膳,不愉快的事情随食物下肚消散,温言几次想张口,但都没能说出来。
他们两个没有事,她有事,她不知道是谁。
到底是针对他们的后续连环计,还是只针对她个人,温言现在分不清。
后浪出现
温言实行排除法,第一个就去找沈耀,问他昨天上午在哪里,有没有人证。
沈耀一身黑金猎装,金冠束发,鼻梁高挺,剑眉浓郁,被温言中途拦下审问,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