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受伤了,怎么还动手了。”
“夫人,我没事,冷不冷,怎么不披件衣。”
谢云解下外衣,带体温的暖意包裹住温言,她拉着他的手问,
“没冲动吧。”
谢云没有回答,带着她一起回房去。没过多久,房内传出温言惊叫,
“什么!你砍他了!”
温言就和无头苍蝇一样来回走,嘴里念叨,
“你上当了啊,他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他轻伤还是重伤啊。。。。。。”
谢云没事人一样,脱了衣去沐浴,温言跟着他到澡池,
“彦川,你怎么还亲自动上手了?”
温言在谢云背后,给他揉肩解乏,
“他说你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的年少时代全是他。”
“他放狗屁!不就是一起逃学打马球,只是狐朋狗友!”
“真的?”
“我发誓!”
“那你以前喜欢的人是谁。”
“额。”
温言卡壳了,谢云冷哼,
“你说谎。”
“那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嗯。”
温言非常小声的告诉谢云,是季应祈。
没见谢云有反应,温言以为他不在意,舒了一口气后,探头往前朝他看去,看到他收着下巴,绷紧了咬肌,活像要捕猎的兽,温言心里骂自己笨,居然真信他不介意。
温言被他扯下入水往怀里带,重吻落下,来势汹汹,温言像片叶一样,浪打无力,被推到池壁上。
谢云的吻很欲,抓着温言的后颈,长驱直入在唇齿间吸吮,随着吻深入,手会去抚她的眉眼。
今日和以往不一样,他正在失去矜持和克制,阴阳怪气,
“祈哥,好好听啊。”
接着把温言想挣扎的手箍紧,暴风雨的吻压下去,以前他们不是没有过激烈,但是谢云都很小心,不会在肌肤上留痕迹。
痛感卷过下半身,温言颤巍巍迎合他,可怜乞,
“彦川,别玩了,肿了。”
谢云冷着冰脸,手指刮过肿地按下,
“祈哥,祈哥。”
谢云存恶念学温言叫,之前大阅兵上听到过温言叫季应祈为祈哥,很多人都这么称呼他,也就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