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液溢出,打湿他的肉柱。
进出顺畅,每次都退到只剩一个头,再全根顶入。
就这样大开大合,反复循环。
“轻不了,轻了碎碎怎么快乐?”
混蛋,每次都赖到她身上。
她将脸埋进床褥里,呻吟声闷闷的。
缩头缩脑的,像只胆怯的小兔子。
偏过脑袋,他在她的小腿上轻轻啃咬,惹得她一阵颤栗。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脸来看向他。
他的唇沿着她的小腿往上,经过大腿内侧,从小腹再往上,停留在她的胸前。
宴碎被他这一顿亲得腰都软了。
他还未停下,将两边乳肉吃得水亮,含在嘴里裹吸。
身下被人片刻不停地捣弄,身上又被吮吸,被掌心揉捏。
那么多地方的快慰堆积,她实在难以抑制自己,唯一的发泄口,就是张嘴呻吟。
可是她不敢这么做。
这里不是东宫,其他厢房里都住着人,如果被发现,那她和封铭都死定了。
纤细的手掌捂着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叫得太大声。
他的吻来到她面前,拨开她的手,吞下她的嘤咛。
她抵着他的唇道:“轻点……被发现怎么办?”
封铭着她的眼睛,竟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漫不经心道:「看来我对妹妹的好,妹妹是一点没记心里去。」
说着,惩罚一般又是狠厉地肏弄,两人的耻骨连在一起。
她不明白,迷茫地看着他。
“我迟早要娶你的,被发现又如何?”
他要娶她。
所以他一直以来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今日甚至在帝王的面前,如此亲昵地摸她的头。
哪有一个哥哥,会这样对妹妹。
“哭了?”
封铭指腹摩挲她湿润的眼角。
果真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叁言两语就感动了。
他单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找到那已经在肏弄中挺立起来的花核。
捏在拇指和食指中间,搓弄,揉捏。
同时更加大力地拔出插入,顶得她双腿发软。
她在狂烈的刺激中,眼泪飙出。
带着哭腔:“别揉了……轻点……”
封铭虽爱逗她,但关键时刻尚存人性,以吻封缄,堵住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浪叫。
封铭咬着他的舌尖,抵到了高峰。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不是说好了,只能被我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