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决搂着她,不好的神色恢复了如常,另只手还是轻捂着胃,撩眼盯着她,喑哑又强势的说道:“陪我一起进去。”
她心脏一缩,然后,就在对视中鬼使神差的点了头,也是真的放不下他,怕他又出什么事。
“哐当”一声公寓的门被关上,诺大的客厅极其安静,装修偏北欧风。
燕时决去窝进沙发,夏涂站起身,甩了泛酸的胳膊,转身刚想去接杯水,手腕就被燕时决蓦地拽住,然后往他那扯去。
“啊。”她毫无防备的,扑进了他的怀里,额头磕在了燕时决的薄唇上,她胳膊曲起来撑着,心慌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起来。”
话落,没等她想去逃离,一只大手就按在了她的细腰后,紧接着,自头顶的响起一道低沉地,又充满玩味的话:
“爷想让你留下,没听懂吗。”
心提到了嗓子眼,夏涂惊慌抬睫,看懂了暗示,她轻咬唇,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还是冲动,去在他曲起的大腿上坐直了。
紧接着,燕时决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有股坏劲,起身朝她压了下来,她的脸剧烫,攀上了他的宽肩,指尖都在打颤,轻问道:
“你的病……”
灰色床帘被夜风吹得飘动起来,窗外冰冷的光洒进来一大片,美得不像话,接着夏涂就被抱起,纤薄的后背抵进诺大的沙发中,她紧张的抬眸,下巴被随之抬住堵住了唇瓣,燕时决从喉咙间滚出句喑哑,低沉的话:
“放心,爷的腰还有劲。”
“。”
最后,夏涂仿佛身处在云端,洗完澡后她困得不行,在卧室闭眼就睡过去了,脸颊徒留一片微红。
不过谁也没有去提重新在一起的事,更多的是夏涂不想去回应,这场荒唐只剩下燕时决清醒着,单腿曲起坐在床边,黑背心所暴露出的肌肉结实,有力量,浮现着有着令人血液膨胀的青筋。
不多时,燕时决从桌上摸了烟盒,扭头去看身边熟睡的女孩,微眯眼,曲指去把女孩眼睫的泪珠抹掉了。
……
后面整整一天,夏涂都没能起来,庆幸还好是在周六,到了周末上午,她恢复了点体力,下床去洗漱。
她走出来就撞见了燕时决,他戴着黑色帽子,刚从外面停在这,单手提着一堆早餐,然后燕时决看向她,眉骨往上抬起,说了句:“终于起来了,感觉怎么样?”
“还好……”夏涂脸热得不行,拘束的不敢靠近,犹豫要不要走:“那我……”
燕时决经过她,知道她想说什么,就丢了句:“跟我过来吃饭,然后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