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静了。弥漫的尘烟消散后,四周空无一人。
男人愣了愣。而就在这时我从天花板跳下,精准的落在他的身后。
锋利的蛛刃自两边一同划下,男人的双臂被齐根斩断。
这回他完全傻了。
我将手柄塞回袖子里,然后从腰间掏出枪,从后面抵着他的脑袋。
“有段时间没见了,鸟蛋。”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枪顶了顶他的后脑勺,他的身子猛地一颤,“看来是我太久没来找你们联络感情了,整的你们的人连我的快递都敢抢。”
“放你妈的屁!你的快递我们从来不敢动!早就跟下面的人吩咐过了!”
鸟蛋大骂道,“你他妈的想找茬就直说!我看你早就想统一贫民区,找个借口开战罢了!”
“……”
这我还真没想过。
而且贫民区有啥统一的必要吗?
看来贫民区的大伙对我的误会有点深,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无所谓了。
“带我去你们放赃物的地方。”我踢了踢他的脚后跟,示意他赶紧带路,“然后让你的人停手。”
“你妈的把麻将馆炸成这样还想活着回去??”
“那些‘珍贵’的性奴和人偶我可是一个都没动。就是守卫杀了两个。”
“……”
鸟蛋原本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
一束镭射光从他的右眼射出,在面前投出一片光屏,光屏中是麻将馆内各个监控的画面。
这些监控的外壳都是用碳钢做的。手榴弹炸不烂。
科技发展成这样,绝大部分的热武器都没有精神力类武器破坏力来的大,所以基本上所有的设施内部都会24H的开启反精神力装置。
倒也不是为了人命,只是为了减少财产损失。
但风花雪月这种贫民区的小麻将馆肯定没有中心区的公共设施来的扎实有料了,被我这么一闹后停业重新装修一个礼拜是逃不掉了。
不过最贵重的“财产”没有造成损失,也算是给双方留了一个薄面。
鸟蛋通过监控又检查了一遍麻将馆的破损情况,确认一楼的人偶和二楼的性奴都没有伤亡后“啧”了一声,老老实实的带我去存放赃物的地方。
风花雪月抢来的快递都放在地下的仓库里,从三楼去地下室不可避免的又经过了二楼和一楼。
在正式进入二楼前我猛地给了鸟蛋一拳,在他惨叫出声的时候把糖塞进了他的嘴里。
“解药。”
在他开口骂人之前我用两个字堵了回去。
在看到二楼的群P盛景时鸟蛋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妈的滚啊!这是你能免费上的人吗?!”
被斩断了双臂的他一个飞踢把人踹开,太阳穴突突的跳,对着已然丧失理智沉沦在性爱中的守卫们大吼道,“从工资里扣!!今天你们肏的批全从工资里扣啊!!!”
可想而知,根本没有人理他。
被打断的性奴没有得到满足,纤白的双臂缠上鸟蛋的腿,去扯他的裤腰带。
鸟蛋怒了。
但是几把却硬了。
我冷漠的看着没有手的他只能疯狂的跳舞试图把身上的性奴甩下去,催促道,“能不能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