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了,要是每次都能让你逃掉就没有意义了,今天一定要让你好好记住。”
“我记住了——”
扯下挂在他身上的仓鼠,按到床上,不去管她乱动的手,反正如果遮挡屁股就一起打。
球拍打在屁股上发出脆响,他可真的是一点都没放水,结结实实在两边各打了十下。
很快屁股上就一片通红,快赶上球拍了。
差点让沉翊珂以为是不是便宜的球拍掉色。
不过也就是这20下了。
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季容捞了起来。
“不对你动手真以为我是好糊弄的?”
“呜——净胜球为什么怪我,……呜……明明……你自己也漏掉了两个……”
“所以我已经减半了。”
“不是的……这不公平……为什么只有我被打……你——唔……”
“你胆肥了?还想对我动手?”
季容鼓起腮帮子,她倒是想啊——很想!
可她又打不过沉翊珂。
说好要打的,沉翊珂真的就把70下给打完了,只不过剩下的是在汤池边上打的,用手。
扶着汤池的边缘,趴在沉翊珂腿上,她不敢相信都这样了沉翊珂还是要动手。
气得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
要是说随手打几下是“情趣”,那沉翊珂大部分都时间就真的是“教育”。
让她害怕不得不努力打球的“教育”。
都怪自己那个倡导棍棒式教育的爹!
眼看着季容要扶不住了,沉翊珂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听着耳边她小声抽泣。
“坐下来。”
“坐不下来,疼。”,她就这么跪在他双腿间,用手抱紧他的脖子,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一边抽空给自己抹了把眼泪。
“慢一点坐,我没打那么狠。”
“屁股长在我身上,打没打狠我比你清楚哼……”
“季容,我真没用力,你要不要自己看看,是那块拍子染色,实际上没那么可怕。”
“……,疼的!”
比皮带打得疼,但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她只是觉得自己通过各种方式撒娇耍赖都没逃过一劫,心里不服气。
“那你想怎么样?”
“我今晚要去找陆芝……我要找人控诉你……”
“不准。”
“腿长在我身上。”
“那你跑一个试试。”
“……”
她直起身,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沉翊珂。
就看了一会儿又趴回去,算了,挑战权威要付出的代价可能会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