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加什么别的东西吧?”他仰起头。
许慎珣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半响,才领会到了他想说什么似的,整个脸都涨红了起来,像是羞恼到了极点似的:“您在说什么啊——我才不会加那种东西,难道我在您心中就是那样的变态吗?”
周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意识到推不掉后,他象征性地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叉子:“我吃不下了。”
许慎珣眨了眨眼,一脸羡慕:“如果我也可以尝到您尝到的味道就好了。”
周清指了指那个蛋糕,冷静道:“那你吃啊,还有这么多。”
许慎珣摇了摇头:“不行,被抓到吃客人剩下的食物我会被开除的。”
两人对视了片刻,周清深吸一口气,抓住许慎珣胸前那几根带子把他拉了下来,唇舌交缠,奶油的味道好像愈发甜腻,分开的时候许慎珣的发带也和胸前不堪重负的蕾丝一起断掉了,一边的长发散落下来。衬着他春水一样的眼睛,简直是无处不可怜。
前提是忽略到他可以将周清整个包裹住的体型。
“好甜。”他伏在周清膝盖上,由下而上地望着周清:“可以再喂我一点吗?”
周清看了他几秒,垂下眼睫,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扭动了一下手腕。
“刚好。”他说:“我之前就一直想找你谈谈。”
许慎珣拉着周清的手去摸他赤裸的胸膛,嘴上甜蜜道:“客人想要找我谈什么?”
“给我合适的小费我就什么都会说。”他撒娇道,说话间已经爬到了周清的大腿上,蓬松的裙摆,蝴蝶结和柔软的蕾丝,在这些少女的梦幻装饰之下,滚烫灼热的欲望顶上了周清的小腹。许慎珣搂上心上人的脖子,脸上的神情仍是一片恋爱中的纯情:“也许只要再一个亲亲,很便宜的。”
周清侧过头:“我以为现在是你想找我要些什么。”
许慎珣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低声笑道:“确实是……那你会给我吗?”
他将头埋在周清肩膀上,黏黏糊糊地唤道:“主人。”
周清:“可以。”
“但是前提是你要听话。”他扬起脖颈,更加方便许慎珣舔舐的动作:“我说停你就要停。”
深陷在欲望泥潭的人已经无暇在脑海里处理听到的话,许慎珣嘴上胡乱答应了就迫不及待地将周清抱起来压在了地板上,整个身体覆盖了上去。他将那些奶油涂在周清扯开的脖颈和胸膛间,激动而痴迷地去舔干净。衣服并没有完全解下来,周清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臂肘间,按着他的那只成年男人的手臂青筋暴起,却被包在纱一样轻薄的可爱灯笼袖里。层层叠叠的裙子下面是和他甜蜜外表截然不同的硕大到丑陋的阴茎,正用一种凶狠的力道整根插入再整根拔出,溅起的流出的黏液弄脏了漂亮的裙子,周清被他掼起的力道顶上去一截,又被按着腰硬生生地拖回来。他张开嘴发出的喘息被人胡乱地吻着堵回去,情迷意乱之时,周清突然伸手掐住许慎珣的脖子。
他加大力道将许慎珣推了出去,声音还带着情欲中的沙哑:“停下。”
对野兽来说,肉已经含在嘴里了怎么都不可能吐出来的。许慎珣正要装作没听见那样重新将自己塞进去,濡湿的穴口已经又含进了他的龟头。
周清掐着许慎珣的手用力:“我说,停下来,许慎珣。”
刚插了没几下,被湿热甬道包裹着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此刻却只能在冰冷的空气里挺着勃起的肉棒。已经硬到痛了,只想不管不顾地插进去——但是周清的眼睛正看着他,还带着情欲尚未褪去的神色。
许慎珣僵在了那里,将身下人吞吃入腹的欲望和对他俯首称臣的本能都在试图绞杀对方。片刻后,他扑倏落下两行泪来。
“好痛。”他哽咽着说,下面试探性地将热气腾腾的肉棒往那软肉处蹭了蹭,吐出更多黏液将那里弄得更脏更滑:“哥,你怎么出尔反尔,你明明说过我可以的!”
“这不是跟你学的吗?”周清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拉离自己:“上次你把那个项圈递给我的时候,也说那个很安全、想停就可以停下来。”
尽管九成的大脑现在都装在被忽视了的鸡巴上面,剩下的那一成也足够许慎珣想明白这是针对哪件事的报复了。那次险些玩脱的引导窒息之后,周清跟他冷战了几天,许慎珣道过歉了,也以为这件事就会和之前的那些事一样过去。但从现在来看,在周清那这件事显然没有过去。
他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然后把手头上的事弄完了,才腾出手来收拾许慎珣。
意识到不妙,许慎珣的嘴比肉棒软了一些:“我只是没想到,我——”
周清直接打断他:“许慎珣,你想死在我手上吗?”
许慎珣脑中一片空白。
太荒谬了……为什么突然要问这种问题?在这种时候。
然而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开始被诱导着想象周清描述的画面。他一定是为了周清而死的,他会死在周清怀里。他们已经结婚了,对于彼此都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所以他所有东西都理所应当地由周清继承。而周清一向是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那种人,没有了许慎珣,不会再有人监视他、禁锢他,他可以自由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在他擅长的领域发光,就像许慎珣那天看到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