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爱喝,他也爱喝。
不止是灰发青年这么想,所有人都想到一块去。
不过当下最紧要的,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而是等沈晚遥平安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他们却没有看见沈晚遥被推出来,而是看见一个医生探出身。
池白舟紧张到发疯,几步上前,大声问:“他怎么样了?!”
医生环顾这群男人,沉声。
“你们谁是家属?”
空气凝固了半秒,巫渊面色沉静,淡声:
“他没有家属,我是他的经纪人,有事可以和我说。”
池白舟咬牙切齿:“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也不行吗?”
医生叹口气:“行吧,你们都和我到隔壁没人的会诊室。”
从手术室到会诊室不过几步路,他们一行人却觉得走了半个世纪。
池白舟和舍友们都觉得这一幕,很像电视剧里产妇难产而死,悲痛的医生准备告知家属。
要是沈晚遥真的有长三两短,他们真的不会放过让沈晚遥怀孕的那个男人,不,他们现在就很想把对方弄死。
一向冷静的巫渊表情也很难看,冷峻阴森,眉骨拢起,额头浮现的细汗暴露了紧张。
五个男人和一个医生,挤在小小的会诊室里。
医生坐在诊椅上,在五道焦炙的视线中,开口。
“产妇现在各项体征都很稳定,很安全,顺利生产了。”
医生话锋一转,语气骤然沉重,犹豫道:
“只是……”
“孩子没有活下来。”
“一生下来,就是死胎了。”
池白舟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是松口气,紧绷的肌肉松懈。
沈晚遥平安无事就好,其他人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关系呢?
池白舟太过关心沈晚遥了,一时忘记死去的人是沈晚遥的孩子。
巫渊蹙眉,问道:“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