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绝对不想回忆的一段经历,哪怕后面陆陆续经历了不止一次,也都不愿回忆的记忆。
只那一瞬间,我的大脑犹如被一下重击,接着便传来空灵虚无的呓语,那如同魔咒一般的声音一瞬间涌进脑海。
这声音杂乱并且奇怪,令我烦躁至极,我下意识捂住耳朵,但发现没用,那是一种直入灵魂的噪音。
下一秒,无助的眩晕感涌入大脑,一时间天旋地转,整个视觉被渲染成暗紫色,一幕幕如同麻布般的魂幡黑影在眼前胡乱的飘舞着。
我死死的按住太阳穴,试图借此恢复理智。
可更痛苦的在后头,蚀骨的痛觉开始从蝴蝶处不断的向全身辐射,犹如一条磨砂丝带,不断地从唇瓣摩擦,再到大腿根,接着一步步到脚踝。
双腿似乎失去了除了痛觉之外的所有知觉,这种酥麻的痛觉仿佛犹如数万只蝇蚁噬咬,无边无际,并且毫无间歇,不断的折磨着我的心智。
我努力去扭动双腿,改变姿势,希望减缓这种痛觉,可这依然毫无作用。
痛觉便开始蔓延,双腿被填满后,开始涌入我的小腹,子宫传来了不断充盈的坠胀感,似乎是在被这实体的蝇蚁所不断占据,膨胀。
脸颊似乎在烧,虽没有镜子,但我绝对可以保证我的脸早就因为这难以忍受的痛苦扭曲到通红。
可她似乎还是不愿意放过我,痛觉不断孕育着快感,而这不合时宜的快感,化成了一种更加难以控制的性欲,全身性地持续灼烧着我的躯体。
“想被填满!想被狠狠地填满!”
这是我当时脑海中唯一的想法,这是满足那种不合时宜的性欲最直接的办法。
可是我又隐隐感觉到不可能有那么简单,可能越被操,那种性欲就越会被放大,事实证明,我猜的没错。
包裹住全身的性欲开始具像化。
唇瓣门户大开,开始不住的分泌露水,似乎在渴求着一切想进来的物体,花蕊核早已充血,变得肿胀不堪。
酥胸头异常挺翘,硬的像枣一般,而唾液正不断的往外流泻,根本无力去控制。
我赶忙下意识挑逗着花蕊核,用拇指食指轻轻的揉捏,再用中指不断的用力摩擦,试图用这仅存的快感抚平这头欲望的猛兽。
可结果却是欲望被不断放大,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欲求未满。
手指感受到一丝丝温暖的湿滑感,低头看,却发现我早已失禁。
眼前的幻觉开始转变,肆意飘舞的紫色幡缓缓淡出,取而代之的是一对对在眼前用不同的姿势做着爱的一丝不挂的金童玉女。
而耳边不断响起的念咒声,自然也被那嘈杂喧闹的娇喘声说取代。
“要了我!”“用力,再用力!”。。。。。。
这污言秽语如同有魔力般,勾起了我加入他们行列的强烈欲望。
就在此刻,坠胀的子宫终究因为承受不住而突然炸开,强大的冲击把蝇蚁炸出几米远,一只狰狞恐怖的婴儿从满身蝇蚁尸体的尸山血海中中爬出,转过头,用空洞的眼眶死死的盯着我。
“啊!!!!!!”
我大叫一声,这幅景象又怎么会是我这种人消受的,恐惧突破了我的心理防线,我崩溃大哭。
而景象,也恰好消失了。
“你他妈咋了,一惊一乍的,从刚刚开始你就不对劲,到底啥情况。”耳边响起了颜楚的骂声,显然他也被我吓了一跳。
我狠狠的甩了甩头,眼神无助的快速打量着四周,金童玉女消失了,耳边的娇喘声也消失了,幻像好像都消失了,一切重归平静,房间重回了原样。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调整着呼吸,仔细感受着刚才所经历的痛苦,这痛苦太真实了,就仿佛就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一样。
看着我这幅犯病的模样,颜楚一头雾水,不禁又问道。
“说话啊你,咋回事啊?怎么和中邪了一样?”他凑到我身边,搭住我的肩甩了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