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疑则是坐在办公桌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时不时偷摸看几眼沈不逢充电。
沈不逢用平板看综艺,靠着抱枕眼皮越来越沉重,没一会就睡着了。
林不疑轻手轻脚地走进休息室拿出一张毛毯轻轻地盖在了沈不逢身上。
还非常自然地俯下身吻了吻沈不逢的唇角。
最后他干脆也不去办公桌前办公了,直接坐在沈不逢身边用笔记本办公。
孙助敲门进来汇报工作的时候看见的就这一幕。
他瞬间幻视了一些守着自己珍贵的财宝寸步不离的恶龙。
孙助很有眼色地小声跟林不疑汇报着工作,汇报完后迅速轻轻离开。
沈不逢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午餐时间了。
孙助提着大包小包的外卖袋就走了进来。
他第一万次在心里觉得他的工资拿的都是他应得的。
他的病刚好,林不疑也没敢点什么重油重盐的。
沈不逢老老实实地捏着勺子喝粥,虽然他感觉他这几天已经喝的快成粥脑袋了。
林不疑跟哄小孩子似的,“等你病彻底好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沈不逢笑得眯起了眼,“你怎么跟哄小孩一样。”
林不疑也笑,“也不知道是谁以前喝药都要人哄半天才喝,东宫的那棵小盆栽被你偷偷浇药浇死了。”
沈不逢罕见地有些羞赧地低垂着眼睫,怎么还突然提人黑历史呢。
那棵小盆栽被东宫的那位老公公发现的时候根部都已经烂掉,完全是救不过来了。
连盆栽里的土壤里都是根没吸收进去的中药。
当时在老公公有些无奈的眼神下,沈不逢心虚地赶紧溜走了,他心里明白再不溜绝对要被教育一顿。
这真的不能怪他,当时那个太医开的药实在是太苦了,属于是他捏着鼻子都喝不下去的地步。
每次他喝那个太医开的药都会觉得这药比他的人生还苦。
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间招惹到那个太医了,那个太医借着开药的机会报复自己。
还是太子的林不疑听到他这个想法后罕见地有些无奈:
“老师,你这飞来横锅也有点太沉了,我感觉太医被压的都要矮几分。”
后来喝药的时候林不疑跟那位老公公轮流看着他喝药。
小盆栽倒不要紧,沈不逢的身子骨差,不喝药调理着恐怕要生更大的病。
到现在的沈不逢依旧,“也不能完全怪我,那个太医开的药实在是太苦了。”
林不疑弯了弯唇角,“你啊,太医的锅都背多少年了。”
沈不逢理不直气也壮的哼了两声,他们小猫可喝不了这么苦的东西。
午饭后,林不疑又开始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埋头工作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