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朦胧的女孩又挺着胯到了一次小高潮。
“爽成这样,潮吹了吗?没潮吹的话,daddy可是要惩罚宝贝哦。”
暗哑低沉的声音传来,像隔着水膜,听不真切。
男人咬着牙,艰难拔出水淋淋的肉棒,“啵”的一声,肉棒仿佛利刃出鞘,裹满粘稠淫液,上下弹晃,淫液拉出几条长长的银线,晶莹剔透,挂着棒身断在半空。
少了肉棒的堵塞,穴道里的淫液争先恐后涌出,像开闸的洪水,瞬间将床单打湿一大片。
“不是喷出来的,还算潮吹吗?”
男人心里对此一清二楚,女孩高潮时激射的水液冲得他龟头弹跳,喉咙溢出了呻吟。
只不过一切都被他堵在了穴里,没被看见,此时为了逗弄女孩,或者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故意装傻。
女孩四肢被栓在床角,彻底成了搁浅的海妖,墨黑长发铺散开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跟深色床单融为一体,却像淬了碎钻似的,柔亮反光。精致的脸庞簇拥在乌发间,愈发显得她皮肤雪白,眉目传情,美得惊心动魄。
这幅画面,像古老的纹章图腾,仿佛不该出现在现代,而更应该出现在大航海时代的神话传说里。
男人俯身,眼里只剩下女孩的倒影,他撑在女孩肩膀两侧,深深凝视,似要将这幅画面永远镌刻在脑海里。
女孩眼睫晃动,他回过神,俯卧撑一样撑下去亲亲女孩潮红的脸颊,再亲亲女孩微张的嘴唇,用非常温柔的语气问:“宝贝,daddy把你肏到潮吹了吗?”
“daddy……”女孩好似终于回过神来,发出呢喃细语。
“daddy在这,宝贝。”男人埋下头舔了舔女孩的耳垂,“宝贝舒服吗?”
“舒服……舒服得要死了。”她向来是个坦率而诚实的人。
男人勾起嘴角,亲昵地用鼻子拱了拱女孩脸颊和耳朵交界的皮肤,继续温柔诱哄:“那宝贝潮吹了吗?”
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女孩身上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刚才那种极致的快感,光是回忆都令她小腹颤抖,但她那时爽得精神恍惚,也不太确定,她如实回答:“不知道,好像是潮吹了……”
“不对,宝贝撒谎。”男人突然语气冷硬地打断她的话。
他撑起身体,像阴晴不定的君王,一瞬间变了脸,面无表情地宣判她的罪行:“小屄都没有喷水,宝贝确定潮吹了吗?”
女孩抿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撒谎的孩子必须接受惩罚。”男人从床上坐起来,继而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黑色真丝睡袍的衣摆流水一样落下,遮挡住他尚且挺立的潮湿性器,他立刻恢复了衣冠齐整的端庄模样。
男人走向床脚,松开床柱上跟女孩脚踝连接的绳子,接着来到墙边,打开暗色立柜,取出两样东西,回到床上。
女孩看清他手里拿的东西,求饶般颤抖地叫他:“daddy……不要……”
“宝贝,没有让宝贝潮吹是daddy的失职。”他摸摸女孩的头,大拇指擦去女孩眼角的泪痕,说道,“daddy会好好补偿宝贝。但宝贝撒谎,也要接受惩罚。”
男人跟女孩对望,让她看清自己眼里的认真,待她肌肉不那么紧绷,他耐心地说:
“daddy会轻一点,不会伤害宝贝,不会把宝贝弄坏,只会让宝贝爽,相信daddy,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