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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自命不凡(第3页)

“啪啪啪”肚皮相会的乐曲。

“噗滋噗滋噗滋”宝贝进出的奏鸣曲。

“哼哼哼”凌君毅粗重的喘气声。

玄衣罗刹紧紧地搂着凌君毅,疯狂地扭动着腰,迎接着凌君毅疯狂的鞭鞑,两人配合是那么默契。凌君毅心中像是有一团火,要把玄衣罗刹融化,他疯狂地**着,快速迅猛地挺动着,像一匹不知疲倦的牛,辛勤地耕耘着玄衣罗刹的良田。

不知疯狂地战斗了多久,两人身上已经全是汗水,玄衣罗刹已经渐渐吃不消了,双手无力地放在地上,全身瘫软在地上,她已经不知泄了几次,无力抵抗凌君毅的进攻。

“啊弟弟”玄衣罗刹娇呼一声,阴精一泄如注,凌君毅经过长时间的冲刺,也是强孥之末,宝贝受到阴精的刺激,只觉阳关一松,一股浓浓的精液滚烫滚烫地注入玄衣罗刹的子宫,凌君毅也无力地倒在玄衣罗刹的身上。

好半天,两人才回过神来,凌君毅和玄衣罗刹侧身相拥,凌君毅从极度的兴奋中终于清醒过来,玄衣罗刹已经给他折腾的不成样子,凌君毅看得又心疼、又内疚:“莹姐,对不起”说着,不断地亲吻着玄衣罗刹,眼泪也下来了。

玄衣罗刹面上浮现幸福的笑容,她亲吻着凌君毅道:“傻弟弟,有什么可抱歉的,姐姐欢喜还来不及呢?难得你瞧得起姐姐,姐姐的身子从此以后,只属于弟弟一个人。弟弟随时需要,姐姐随时奉献,姐姐我好满足、好幸福,算是没白活一场,只要弟弟不嫌弃”“莹姐,我不许你再说瞧不起自己的话,我绝不会看不起姐姐,姐姐永远是凌君毅的好妻子,我凌君毅对天发誓,我将一生爱护姐姐,如若有违,天打雷霹,不得”凌君毅的嘴被玄衣罗刹的小嘴给堵住了。

“弟弟,我不许你说这种话,姐姐知道你对姐姐好,可是你用不着这样,姐姐不配做你的妻子,姐姐只配做你的婢女,最多,给姐姐一个妾的名分,姐姐就已经非常知足了。反正,我绝不做你的妻子,我不能让人瞧不起你。”玄衣罗刹道。

“莹姐,你对小弟真好,没人会瞧不起你,我不允许别人瞧不起我亲爱的莹姐。”凌君毅深情款款。

“弟弟,你真好哦”两人又紧紧吻在一起,许久许久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终于结束缠绵,起身穿好衣服。凌君毅无意地在洞内扫视一下,突然发现洞的后面似乎还有出口,当下朝玄衣罗刹道:“莹姐,你看,那边好像还有洞,咱们一起去看看。”玄衣罗刹这时已经完全变了个样,自然一切都依着凌君毅,当下道:“好,咱们去看看。”于是两人来到跟前,仔细一看,发现真的有一条不知通向何方的隐蔽通道。凌君毅拿上火把,两人一起走了进去,通道不高,必须猫着腰走,走了大概十多米,前面突然出现一个洞,两人往四周一看,不约而同的一起叫了一声:“哎呀。”脸同时红了起来。

原来洞的四周满是春宫画,各式各样的动作,维妙维肖,栩栩如生,难怪两人会脸红。玄衣罗刹红着脸奇怪道:“这洞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真是奇怪。”凌君毅道:“是啊,咱们找找看。”突听玄衣罗刹叫道:“弟弟,你看”原来她从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个匣子。

两人小心翼翼地打开匣子,发现里面有一本小册子,册子已经泛黄;还有一个小玉瓶,玉瓶之中有一颗药丸。玄衣罗刹打开小册子,一翻,居然发现小册子里面也到处是春宫图,还有不少文字,怪怪的,一个也不认识。

“弟弟,你看,这上面写的字,不知道是什么文字?”玄衣罗刹将小册子交给凌君毅。

凌君毅接过来一看,惊喜地看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合起小册子,对玄衣罗刹道:“姐姐,这书上的文字是天竺文字。”玄衣罗刹也惊喜地问道:“你认得?上面说什么?”凌君毅道:“这是前年前的一位异人留下的,这门功夫叫“奇阳神功”玉瓶中的药丸就是“伏阴丹”吃了之后,能够增加一甲子的功力。”玄衣罗刹皱眉问道:“听这名字,还有这春宫图,好像不是什么正经的武功?”凌君毅笑道:“莹姐,这你就说错了,这种武功实际上是一种双修的功夫,而并不是什么“采阴补阳”之类的邪门歪道,之所以取这么一个名字,是因为这种双修功夫是以男为主导,女为辅助。若练到第十重,可以保持容颜不老,甚至可以得道飞仙。”玄衣罗刹咋舌道:“真的有这么厉害?”凌君毅道:“反正这上面是这么说的,只不过,因为男的服了“伏阴丹”之后,阳气太盛,必须要有多名女子方能承受得住,否则,男方若控制不住,则女方会有性命之虞。”玄衣罗刹笑道:“这好办,你就多找些姐妹呗。”凌君毅挠挠头道:“那我不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啦。”玄衣罗刹笑道:“你说错了,应该是一个收集美女的大英雄。对了,你就赶紧服下这“伏阴丹”吧。”凌君毅点点头道:“好。”当下取出药丸服下,只觉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凌君毅忙盘坐调息,三周天后,凌君毅一跃而起,满脸神采飞扬。

玄衣罗刹问道:“弟弟,感觉怎么样?”凌君毅笑道:“我现在感觉到浑身轻松舒爽,我刚才已经暗暗试过,功力已经增加不少“伏阴丹”的药力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发挥效用。”玄衣罗刹笑道:“以后,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凌君毅笑了笑,然后道:“莹姐,现在我将“奇阳神功”的口诀告诉你,回头练的时候就省劲了。不过,我还得花时间好好理解之后,咱们才能练。”花了半个时辰,凌君毅将口诀教给了玄衣罗刹,两人这才收拾好东西出洞。墙壁上的春宫图,凌君毅已经毁去,洞口也封死了,这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

凌君毅问道:“莹姐,你有什么打算?”玄衣罗刹道:“我还有一件未了心事,必须回去。”凌君毅问道:“什么心事,我能帮忙么?”玄衣罗刹脸色转戚:“我姐姐的死因。”凌君毅道:“那我以后怎么找你?”玄衣罗刹道:“弟弟,心愿了了之后,我会来找你。我相信要想打听出你的下落,应该很容易。”凌君毅道:“那好,姐姐你尽快办完事情之后来找我,我这次出门,也是因为家母失踪。”玄衣罗刹道:“弟弟”离别总是令人伤感的,玄衣罗刹的眼睛红了。

凌君毅也不好受,将玄衣罗刹搂在怀中,安慰道:“姐姐,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来日方长,眼前的分别只是短暂的。”两人作最后的缠绵,玄衣罗刹强打起精神,离开凌君毅的怀抱,哽咽着道:“弟弟你多保重”“姐姐,你也多保重。”凌君毅眼睛也潮湿了。

“嗯。”玄衣罗刹定定地望着凌君毅,终于狠下心,转过脸,疾驰而去。凌君毅望着背影渐渐消失,叹了口气,也自上路。

凌君毅一路疾奔,天色大亮时,赶到颖上,入城之后,找了一家客店落脚,就在房中静坐调息,渐渐进入忘我境界。等到醒来,已是中午时分,他要店伙送来饭莱,匆匆吃毕,换了一件长衫,佩好长剑,旋即会帐出门。

大白天,路上行人不绝,自然不能施展轻功,但是从颖上到寿县,少说也有二百来里路程,只好买了一匹牲口代步。一路纵马急驰,傍晚时分,赶到一处小村落,离八公山已是不远。路旁有一间瓦舍,挑着酒招,正是一家卖酒菜的小店。

凌君毅赶了大半天路,正觉腹中饥饿,心想不如在此吃些东西,再走不迟。当下翻身下马,把马匹系在路旁一株树下,转身朝店中走去。远远只见店中一个身穿土布衣裤的汉子,正在抹着桌子。敢情这时快近傍晚,行旅客商,急于赶路,不会再在路旁进食因此已经没有甚么生意。

凌君毅走到门口,问道:“店家,还有吃的东西么?”那汉子抬起头来,打量了凌君毅一限,陪笑道:“东西是现成的,只是客官要进城去,就得赶快,再迟城门就要关了。”这话倒是一番好心。

凌君毅道:“在下不进城。”那汉子目中闪过一丝异色,道:“这里是双桥,再过去便没有集镇了,那要到哪里去?前面可没有宿头了。”凌君毅已在一张桌边坐了下来,说道:“在下还要赶路,有什么吃的,快给我送来。”那汉子又望了凌君毅一眼,连连点头道:“客官稍坐,小的先给你泡壶茶去。”说完,匆匆往里行去。

凌君毅看他脚步甚是轻快,心中突然一动,暗道:“这店家虽然一身土布装束,但走起路来,脚不扬尘,此处离八公山已近,莫要是对方的眼线?自己倒不能不防他一二。”思忖之间,那汉子已经泡了一壶茶送来,一面笑道:“客官请用茶,小店只有包子馒头是现成的。”凌君毅点头道:“你有什么,就拿甚么来好了。”那汉子答应一声,又走了进去。凌君毅虽然口中极渴,但却不敢立时饮用茶水。探怀取出温婉君送给他的丝囊,取了一颗“清神丹”纳入口中,然后拿起茶碗,一口唱了下去。

过了一回,那汉子已端着一盘包子走出来,笑道:“客官,包子来了。”他放下盘子,目光一溜,看到凌君毅已把茶水喝乾,脸上不期而然露出喜色,伸手取过茶壶,又替凌君毅倒了一碗,笑道:“客官赶路辛苦,定然口渴,小店茶叶还真不错,是本地八公山出产的老山茶,颜色虽然不好看,香味却浓,而且能生津解渴。”凌君毅听他口气,已知茶中果然做了手脚,但自己预先服了一颗“清神丹”不怕他捣鬼,一面点点头道:“这茶叶果然不错。”取过茶碗,一口又喝了下去,一面又拿起包干,吃了起来。

那汉子看他又把一碗茶喝乾,心中更喜,一手执壶,又替他倒了一碗。片刻工夫,凌君毅已把一盘包子吃完,随手取过茶碗,又喝了一口,抬头向那汉子问道:“客家,一共多少钱”“钱”字还没出口,忽然一手扶头,口中“咦”了一声道:“不对!我怎么有些头晕。”那汉子一直站在桌旁,闻言诡笑道:“客官大概急着赶路,有些累了。”凌君毅望着那汉子,攒攒眉道:“不对!我好端端的怎会头晕?莫非你你在茶水里做做了手脚?”说到最后几个字,口齿已经不清,头一歪,伏在桌上昏睡过去。

那汉子忽然笑了起来,得意地道:“小子,等你想到,已经迟了。”这时从后面屋里,又奔出一个汉子,问道:“这小子已经放倒了?”原先那个汉子咧嘴笑道:“兄弟比平常加上了一倍,还会不把他放倒?只是这小子确实硬朗得很,平常人只要喝一口,就会迷糊,他连喝了三碗,还把一盘包子都吃下肚去,七爷说他不伯剧毒。方才我真还担心“人口迷”对他不管用呢。”另一个汉子道:“你留在这里看住他,我这就赶去给七爷报讯。”说完,立即向店外走去。他们说的话,凌君毅自然全听到了,约自己到八公山来的,果然是那“鬼见愁”唐七爷!他哪能容得对方赶去报讯?右手屈指轻弹,一缕指风,直向刚走到店门口的汉子背后射击!那汉子刚走到门口,穴道就被制住,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原先那个汉子,看他走到门口,就停了下来,不由催道:“你要去跟七爷报讯,就得快走,这小子的牲口。就拴在树下,你还等什么?”那汉子穴道受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自然没回答他。

原先那个汉子看他不言不动,心头暗暗嘀咕,大声道:“喂,崔老三,你怎么啦?”话声方落,忽听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崔老三中了邪,还是你去通知唐七爷吧。”先前那个汉子听得大惊,举目四顾,店堂里只有凌君毅一人,依然伏在桌上,分明昏迷未醒。这说话的会是谁?心细有了蹊跷,骇然道:“你是什么人?”店堂里除了自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哪会有人回答?

那汉子挺挺胸,壮着胆子,向空抱抱拳,大声道:“是哪一位朋友跟在下说话,兄弟是四川唐门中人,奉唐七爷之命,在这里办一件事,朋友细是路过此地,井水不犯河水,就请高抬贵手。”凌君毅缓缓拾起头来,笑道:“我可以高始贵手,但你也得实话实说。”那汉子惊骇欲绝,睁大眼睛,说道:“你没有迷倒?”他想逃,但不知怎的,两条腿竟然不听使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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