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题,关键得看你哥同不同意,你哥…”
吴语啧啧两声停顿一下说道,“难,你哥是个倔驴,不一定同意。”
“虽然我也很想,但我经验还差点,就不给你们添乱了。”凌久时耸耸肩笑得无奈。
“第五扇门往后确实越来越难了,不过凌凌哥,你怎么会添乱我觉得是不能把你们一起带进来跟我们冒险。”
千里一脸认真的说得郑重其事,这些话如一股暖流在凌久时的心头涓细流淌,温暖而美好,这就是友情的意义不是吗。
吴语更直接把千里的头发揉成了鸡窝头引来小孩不停的躲避着,试图逃过他的咸猪手,两人在沙发笑闹做一团。
“程一榭,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为什么总是不肯听我的话。”
被凌久时提及的程一榭正和阮澜烛在露台上起了争执,充满怒意的声音下藏着隐隐约约的担忧。
“阮哥,抱歉。”
双胞胎一样面容的两兄弟,不同于弟弟满脸蠢萌涉世未深的样子,哥哥程一榭虽是稚嫩的脸上却充满着沉着冷静,眼神倔强看着阮澜烛,执意要禹禹独行。
“你这是饮鸩止渴,你知道吗?”
前方希望渺茫怎能一人独行,他真是对这样的程一榭恨铁不成钢撇过脸不愿看他。
“只要能成功,我来饮鸩…”
程一榭立马大声反驳,微顿片刻,眼眸微闪脑海浮现弟弟不谙世事的笑颜,快速说道,“千里能止渴就行!”
阮澜烛看看言之凿凿的程一榭,知道无法改变他的想法,脸色冷沉衣诀翻飞似有怒意转身离开。
程一榭感觉到阮哥离开,眼眸微颤肩膀轻微抖动呼出一口气,随后抬头挺胸喉结轻滚咽下将将涌起的泪水。
我懂
阮澜烛长腿一跨快速下楼,神色淡漠,好看的唇瓣抿成锋利的弧度,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意。
“阮哥。”
千里朝着倒水的阮澜烛打着招呼,男人并未回应,自顾自倒着水,面容冷淡。
“小语,陈非不是说切水果给你吃吗,千里赶紧一起去帮忙。”
凌久时看得出爱人冷漠的眼神中有着隐隐幽深,就知道他心情不对赶紧指使着人离开。
“我哥唔唔。”
吴语直接把千里捂嘴拖走了,再不走会被冻死。
“程一榭要带程千里过门了,过门的方法非常极端。”
阮澜烛看人走开,冷漠的神情微微收敛沉声道。
“什么方法?”
“他要直接带程千里过第十扇门。”
凌久时瞪大双眼讶然道,“这太危险了,那他根本就不是进第七扇门啊!”
阮澜烛微不可察的叹口气,“程一榭想走捷径,他太冲动了。”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你这么冷静,但他们是亲兄弟。”凌久时顿了顿道,“澜烛你要相信他们,他们之间比朋友之间更要在乎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