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只这一口却是让贺安知头皮发麻,他紧蹙着眉心,喉咙里已然溢出一道低哑的呻吟。
一股让人窒息的蚀骨销魂沿着尾椎在他的四肢百骸里急蹿,强撑了许久的意志瞬间崩坏,身体被本能掌控,下一秒他已然急喘着伸手扣住桑鱼的后颈,将她往他胯间压了下来。
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猝不及防的桑鱼自是惊惶,她张开嘴刚要叫,一根硕大的物事却是已然凶悍异常的捅进了她的嘴里。
“唔!”那东西此刻胀得比她的小臂还粗,尤其的顶端的那颗大圆头,这般强塞进来,却是将她的小嘴全然塞满了。
桑鱼几乎没法呼吸,她撑着贺安知的大腿本能想要抬起身,却被压在脑后的大掌紧紧扣住,不等她继续挣扎,那硕大的物事已经在她的嘴里快速冲撞起来。
“嗯唔…”她晃着脑袋闷声哼着,舌头顶上去想把嘴里的东西推出去。
然而那东西捅弄的力道极大,粗大的圆头凶悍无比地捅开她抵上来的舌头,瞬间撞进她的嗓子眼里。
一瞬间的呕意让桑鱼的喉咙跟着夹缩,竟一下将那硕大的圆头夹在了喉咙里。
过分的紧致让贺安知差点儿没射出来,他低低喘了一声,艰难的将性器从她的喉咙口拔出来,下一秒,又动作狂躁的插了进去。
男人的动作越发激烈,粗重急促的喘息,犹如一头在夜里疯狂撕咬猎物的凶兽。
他扣着桑鱼的后脑勺,劲瘦的腰胯摆动得越来越快,粗壮狰狞的性器在她的小嘴里快速捅入又急促抽出。
桑鱼在他的动作下闷哼着,口腔里泛滥的唾液被那硕物捅插得一片粘稠,越来越多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那茎身上蜿蜒的筋络一路往下淌,抽插间,甚至拉扯出无数条粘稠的丝线,粘连在他的性器与她的嘴边。
下巴上液体流动的痒意让桑鱼下意识伸出舌头想去舔,却刚好戳到他顶进来的龟头上,舌尖在那力道下刚好陷进那不停翕动的马眼里,被他重重吸住。
“哦…鱼儿…”尾椎处漫上来的快意几乎让他缴械投降,茎身在她嘴里激烈的颤抖,贺安知猩红着眼,抽动的动作越发激烈。
茎身下那两颗鼓胀的囊袋跟着剧烈甩动,一下下拍在她的下巴上,坚硬硕大的龟头越捅越深,翻起的硬楞在她的喉咙口来回剐蹭。
桑鱼被喉咙里的那股痒意刺激得连连吞咽,没一会儿,竟真将那大东西吞了下去。
龟头被喉管夹吞的刺激感朝着贺安知猛然袭来,他背脊一麻,抓着她的脖颈赶紧将性器抽了出来。
终于得了闲空的桑鱼正张着嘴连连喘息,下一秒却是被人搂住腰背,一下便压进了被褥里。
黑暗中,男人高大的身躯倾覆而下,犹如一头扑食的野狼,瞬间将她压在身下。
劲瘦的腰胯挤到她腿间,肿胀弹动的性器隔着衣衫重重贴到她的腿心处,桑鱼还在发懵,贺安知已经低头衔住她那张销魂的小嘴,将她的惊叫声全然吞没进肚中。
男人的亲吻热切而浓烈,舌头挑开她无措的唇瓣喂将进来,有力地翻搅她满嘴的香液,又追着她的舌头一路砸弄,力道重得仿佛是要将她吞进腹中。
桑鱼懵了好一会儿,这会儿在他的嘬吻下终于回过神。
方才那东西冲进她嘴里一番冲撞的举动她搞不明白,但此刻被他含住舌尖一番狠嘬,桑鱼却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呀!她这两天一直为了那活物的事,竟是忘了给贺安知喂奶了!
想到这里,为人母的责任心立刻发作。
在他追上来要继续亲她的嘴时,桑鱼赶紧将他的脸扶住,睁着眼睛气喘吁吁的问:“安哥儿,你是不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