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不轻不重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忍了又忍却又忍无可忍的样子,一句话咽了几次都没有能够咽下去,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恐怕关键在于,光凭我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将你所说的那些宝贝给全都拿走吧?”
“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了,别说出来嘛!做人要厚道”莫央意见自己反正也没了脸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耍起了蛮横,叉腰瞪眼地面露威胁狰狞之色:“别废话了!痛快点儿,你带不带我去痛快,而是答非所问地说道:“那么,你想拿来干嘛
“有了聚宝盆,干啥都行啊!至少今后就再也不愁没东西吃啦!”
“你会种树,蒸馒头么?”
“不会,但是”
“你打算在我们接下来的路程里一直扛着一棵苹果树,带着一个大蒸笼吗?我们这才刚刚启程,还有很多地路要走哦!”“像是有点儿”
看到莫央的态度开始出现了动摇,对宝贝地渴望也没有那么强烈了,永夜便露出了莫测高深的笑容,慢慢悠悠地做了最后地总结陈词:
“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个村子已经凭空不见了,你所谓地那两件聚宝盆,自然也随之一起消失了。”
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莫央大吃一惊跳了起来:“难道是被你刚才的那把火给烧光了?”
永夜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让莫央忽然发现,他这段时间叹气的次数简直就是在呈几何倍数地暴增,不禁觉得相当没面子,便大声抗议:“你别总是唉声叹气的好不好?我至于让你那么忧伤那么哀怨
没想到,永夜竟然对她所提的这个问题很重视,在认真地思考了片刻之后,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有的时候,至
不待莫央恼羞成怒地暴跳发飙,他便又紧接着开始提问:
“你在半空中的时候,有没有感到大火的灼热之气?”
“没有,反倒有些凉飕飕的。”
“你和天溯落到尚残留着不少火星的地面上时,有没有被烧伤,或者在衣服上留下被燎穿燎破的痕迹?”
“貌似没有。”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这把火是用来化解怨气的术火,并非是普通的明火。那么,在你看来,那个村子是不是由怨气所化的呢?”
“那么祥和,又管吃管喝的,应该不是。”
莫央像个面对老师提问的小学生一样,在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这些问题之后,这回轮到她叹气了:
明白了,你的确是有忧伤哀怨的理由的。小同志,辛苦你啦!”请登陆节更多,();